太好了!爺,那您以後就不用每晚都翻牆了。”
“嗯?”凌厲的冷光射過去。
“呃,奴才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李培盛敷衍地自打嘴巴,然後瞄了瞄主子的臉色,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那,爺,您今夜還翻嗎?”
砰!
他直接被丟到那邊似雪院去了。
※
翌日一早,皇貴妃派人來探望都被擋在外邊,誰派人來都一樣,聽說太孫妃身中劇毒,皇太孫衣不解帶的照顧,但是院裡又時不時傳出淒厲的慘叫。
“那是承陽殿的陰魂來接走太孫妃了。”被打發來探望的太監宮女都在說。
“陰魂?”剛去給皇帝請安回來的男子輕笑,“李培盛,你說承陽殿是否該多添幾個陰魂來鎮妖?”
“爺,奴才覺得已經夠了,您沒見那些妖都不敢靠近了嗎?”李培盛縮了縮脖子,總覺後背發涼。
想當年目睹過那一幕的人不嚇死也瘋掉了,還好他承受能力還不錯。
不得不承認,他的爺很有成魔的潛質。
“那邊如何了?”望向那面未拆掉的牆,從未覺得如此礙眼過!
“娘娘說要做活體臘肉。”李培盛說著不禁打了個顫。
又一聲慘叫從那邊傳來,祈天澈勾唇,“似乎還挺有趣。”
。。
☆、酷刑
||祈天澈走過院子,轉過那面牆便看到了何謂風乾臘肉,唇角逐漸加深。
“李培盛,你好像也是承陽殿的奴才。”
李培盛嚇得倒退一大步,“爺,奴才是哪做得不對了?”居然這樣整他?
把人捆成一團吊在繩子上晾著,太殘暴了有沒有,這種酷刑她居然想得出來,不是人!
不過,他怎麼覺得現今的肖燕跟某些時候的主子有些像呢?
“自己想,想不通就過去曬一曬,直到想通了為止!”
想,想,想,他曾聽人說過一個男人突然看你不爽多半是欲。求不滿,爺的樣子就好像,該不會是……昨夜吧?可明明是爺讓他去半路把太醫快些接來救命的,能怪他嗎?
似雪院,一條粗大麻繩橫掛過院子,上面吊了一串被綁成團的太監。
而女主人此時正坐在自制的戶外傘下,時不時剝粒花生丟過去,誰吃得到就能減一個時辰。
祈天澈來到她身邊,看了眼拼命張大嘴等花生米垂憐的那一串‘臘肉’,雖說九月的陽光沒那麼毒辣,但若要曬一日也是很殘忍的。
這小東西不開心,所以拿承陽殿的奴才來出氣了,也好,看誰以後還敢亂嚼舌根。
他將她拉起霸佔她的位子,然後讓她坐腿上。
懷瑾不願,瞪他。
他說,“怕曬。”
“娘炮!”懷瑾將手上的花生殼丟過去,輕輕一躍,豪邁地坐在石桌上。
“看過吳慈仁的屍首了?”祈天澈知道此時的她最好少惹為妙。
懷瑾晃著的腳突然頓住,臉上閃過一抹哀傷,極快。
“嗯。”
她還問過劉氓了,原來吳小人沒有家人,劉氓是他的表叔。他自小就進宮了,十三歲淨身成了真正的太監。她還想著多拿些金銀珠寶給他,讓他出宮和家人團聚呢。
沒關係!那些害死他的人也不會好過的!
過去凡是動她的人、碰她東西的,最後都會後悔來到這世上!
祈天澈突然招手附耳吩咐李培盛,李培盛聽了後面露不可思議,奇怪地看了看懷瑾,一溜煙下去辦事了。
懷瑾又剝了顆花生往後拋。
“如果我說吳慈仁沒死呢?”祈天澈把她剝好的那顆拿過來吃,
懷瑾才想要拿花生殼丟他,聽他這麼說動作突然頓住,隨即譏笑,“你以為我還會信你?”
“其實東宮那晚……”
“東、宮,嗯?”
磨牙霍霍的眼神掃過來,祈天澈沒再繼續解釋,只是起身牽起她的手往外走。
“你會信的。”
懷瑾皺眉,別跟她說是帶她去見吳慈仁,她殺過人,很多,知道死人是什麼樣子,她見到的吳慈仁是真的死了。
。。
☆、母豬上樹
||走出承陽殿,懷瑾知道他是要帶她去那棵桂花樹下,她的唇抿得緊緊的,倔強得不願洩露心底的難受。
如果,那晚,她沒有叫住那個小太監那該有多好,如果她沒有貪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