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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想到了嗎?”他破有耐心地問。

“想到了。”

“是什麼?”

“能不能當咱從沒見過?”她拼命刷笑容。

“有趣!可惜,不能。”

一張燦爛的笑臉頓時垮下來。

逃?在最高的屋簷上呢,別想了。

打?對方戰鬥值遠高出她許多,地形也不利於她,所以,打不過。

看來,只能智取了。

從上到下瞄了他一眼,繼續刷笑臉,“要不,我從你身上偷件東西,如果沒被發現,物歸原主就是謝禮。”

“聽來不錯,來吧。”男子張開雙臂等著。

連思考都不用就答應,懷瑾覺得遇上對手了。

再看看下面那群跑來跑去的侍衛,他們肯定比他好對付多了,不知能不能倒帶重來?

懷瑾抬頭看了下月色,道,“月色挺好,挺適合跳舞的。”

男人挑眉,她已經來到面前,抓起他的手放到她的肩背後,另一隻與他的十指相扣。

“退左……橫右……橫左……並腳……進右……橫左……”

懷瑾輕聲傳教口令,他很受教,只說過一次就會了,還反過來帶她了,沒有半點拘謹,看得出來這男人平時一定很自信。

在皇宮屋簷上跳華爾茲,想想也是醉了。

趁他跳得入神,放在他背後的手悄悄往下游走,一摸,沒有!再換個地方摸,也沒有。

“我靠!你就穿一身黑金闖天下嗎!”

還以為遇上強敵了,結果他不過是仗著自己身無一物,難道要她偷他內。褲啊!

這時,他摟在她腰間的手突然一個用力,帶著她輕輕旋飛而起,她不經意地撞入他黑亮的眼眸中。

這男人凝視一個人的時候真的足以讓人甘心沉溺其中。

這樣讓人想要去探究、想要去攪亂的一雙眼睛她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但是那個人沒有他這樣毫無保留的真,那個人的眼永遠是沉靜的,即便在調。戲人的時候,也正因為這樣才更引人想要去攪亂那池深潭。

“你輸了。”

低沉含笑的嗓音響起,懷瑾才意識到他們已經落地了,呃,是屋簷。

“你身上沒東西可偷,不算!”她氣得推開他。

“誰說沒有?”他抓回她的手放上他胸口,“你可以偷走我的心。”

懷瑾嘴角一抽,“你出門忘吃藥了吧!”

為嘛她覺得自己遇上狗皮膏。藥了,甩也甩不掉。

“有勞掛心,我身子骨挺好。”

懷瑾翻白眼,誰擔心他身體了!

悄悄瞄了瞄地形,腦海中開始謀劃逃離方案。

男人將她的小心思看在眼裡,輕聲問,“剛那是什麼舞?”

懷瑾臉色一亮,“告訴你你就放我走?”

“……嗯。”

我擦!一支舞,早說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