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龐婉瑜每次見到她都恨不得扒她皮的樣子,簡直就是一臉的情敵樣!
如果沒見識過某男對這女人的厭惡程度,她可能還會懷疑她跟祈天澈之間真的有什麼,可惜,結果只是人家一廂情願。
懷瑾忽然想起網上曾流行過的一段子,說是嫁不了你那就嫁給你父親當你媽,這段子用在龐婉瑜身上簡直再合適不過啊!
“太孫妃,你現已恢復封號,對太子妃及太子應當尊稱!”王安這時開始狗仗人勢了。
“哦,按你這麼說,我已恢復封號,你做奴才的是不是也該對我尊稱?”懷瑾懶懶掃一眼過去,王安頓時神氣不起來了。
“太孫妃,王安說得也沒錯。”靠在軟榻上的太子抬頭出聲打壓。這臭丫頭一早給他氣受,待會他倒要看她怎麼死!
“哦,可惜,我沒有叫畜生為父為母的習慣,還請太子和太子妃見諒。”懷瑾不卑不亢地道。
“你罵本宮是畜生?!”太子勃然大怒。
“我有說嗎?”懷瑾很無辜的挑眉。
倒是龐婉瑜似乎比前幾次還沉得住氣了,反還笑著安撫太子,“殿下息怒,太孫妃脾性頑劣,日後讓宮裡的嬤嬤重新教她規矩便是,現下咱們就是先教她一些禮數,喜鵲!”
太子臉色緩和了許多,聽到叫喚的喜鵲帶著兩名端著茶的宮女走到懷瑾身邊,“太孫妃娘娘,依禮,您這個做媳婦的該給太子及太子妃敬茶。”
懷瑾瞥了眼太子二人面前的蒲團,眼底精光閃過,勾唇一笑,走上前,然後,去接喜鵲手上的茶碗,唇角浮現出一抹邪佞的弧度。
說時遲那時快,在接茶碗的時候一個不穩,將喜鵲撞過去,然後再加上意外獲得的內力輕彈出去,喜鵲便直接撲倒在那蒲團上。
“啊!”
一如所料,慘叫聲響起。
“怎會是這樣!對不住,都怪我沒站穩。”懷集愧疚地說,但臉上分明是幸災樂禍。
不慎跪倒在太子面前那個蒲團上的喜鵲痛得直接昏了過去,當被人抬走的時候蒲團緊緊釘在她的膝蓋上,鮮血滴落。
“包子,原來敬茶還得跪釘子的嗎?”懷瑾很無知地問。
包子已經快要被嚇死了,一顆心懸在嗓子眼上。那可是釘子啊,若不是剛巧喜鵲撞在那上面,受苦的可就是主子了,虧她還笑得出來!希望在來東宮之後,讓去鳳鸞宮的人也順利見到皇太孫,好讓皇太孫早些來救她們。
偷雞不成蝕把米,太子面色不好了,整不到她反而讓自己顏面掃地,心情怎好得起來。
“哪個***才準備的,下去領五十大板!”他怒喝挽回面子。
“恐怕五十大板還不夠。”懷瑾指向龐婉瑜面前的那個蒲團,只見已不知何時被劈風叼開的蒲團下是一些尖銳的瓷片碎渣。
太子萬萬沒想到她不止早已看穿,還敢毫無顧慮的揭穿,他真是後悔昨夜沒一刀殺了她!
“啊!死狗!走開!來人,將這隻狗給本宮拖下去宰了!”龐婉瑜略顯狼狽地躲劈風,因為劈風去掀她的裙子。
死狗?
宰?
懷瑾眼中的慵懶頓失,取而代之的是��說暮�ⅰ��
鳳鸞宮
祈天澈正在陪皇帝下棋,氣定神閒。
就在他落子後,李培盛忽然匆匆進來在他耳邊耳語。
老皇帝見孫子不斷擰眉,不禁訝異地問,“李培盛,出了何事?”
鮮少有人能讓這個孫子有表情變化的,除了那個丫頭。
坐在旁邊的皇貴妃臉色微變,大概也知道李培盛著急稟報的是什麼了。
李培盛低下頭不敢說,祈天澈笑道,“皇爺爺,沒什麼,是有人又不安分了,傷還沒好就要去玩,我讓李培盛去叫她回來好好待著。”
玩?
莫非他不知道那丫頭已經被請到東宮去了?
皇貴妃疑惑,但見皇帝說,“原來是這件事,做什麼神神秘秘的,她愛玩讓她玩就是了,你這樣管著她反倒不利於她養傷。聽說上次還去釣觀魚池裡的金魚,朕倒想看她這次又玩出什麼花樣來。”
老皇帝想起那丫頭的古靈精怪,不由得眯眼笑。
真不知那丫頭去了趟冷宮怎會變化如此大,變得如此討喜。
“可是,皇爺爺……”
“沒什麼好可是的,朕允她玩個夠!”
話落,皇貴妃奉茶的手一抖,灑了出來,老皇帝連連忙關心地接過,責備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