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李培盛壓住,讓人綁到樹上去。
吃飽後,一行人便趁黑出發了。
因為有楚墨的帶領,他們扮成月朗國計程車兵保護他,成功進入死亡谷。
死亡谷的夾道里,兩面夾擊,頂上不斷有巨石滾落。
他們按著原來計劃好的,讓輕功極好的影衛攀越後山,從後突擊。
“怎麼回事?”遭到襲擊,敵方將領質問。
“啟稟將軍,應該是對方的援軍到了!”
“混賬!對方的援軍到了,你們怎會現在才發現!”
“那將軍,現在怎麼辦?”
那將軍看了眼山谷裡所剩無幾的殘兵,揮手,“這場戰也算咱們贏了,撤!”
“是!”
見到敵軍撤退,躲在暗處拼命放箭,不能間斷計程車兵,欣喜若狂地歡呼。
“他們上當了!沒想到這樣也能行!大小姐真厲害!”
“是皇上厲害,皇上讓大小姐這麼做的。”
“應該喊娘娘。”
這邊七嘴八舌興奮討論。
山谷夾道里,懷瑾上前劈開正要砸中一名士兵的巨石,扶起他。
掃了眼全場,死傷無數,而且是極為慘烈。
“我爹和大哥呢?”奮戰到最後的並沒有肖晉南和肖默的身影。
“大將軍和兩位少將軍決定攀爬到山後面去,從後襲擊,但是,肖颯少將軍怕死,也跟著爬,最後連累兩位將軍別敵軍發現,硬生生被砸落下去了。”一名小兵傷心地稟報。
懷瑾臉色微變,身子不易察覺地微微一晃。
一隻大掌貼上她的後腰,她回頭,就看到他關心的眼眸。
“祈天澈,還是遲了。”她喃喃道。
她已經盡力趕到,卻還是遲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祈天澈淡淡地說,讓她的心注入了一抹希望。
他帶著她沿著剛才那個人說的地方飛掠而去。
懷瑾發現,祈天澈即使是一國之君,面對那麼多的死傷,仍然能不動聲色,就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他的難過只表現在心裡。
極為險峻的山谷下,他們帶著影衛還有李培盛在大概的範圍內搜尋,夜裡,不敢喊太大聲,生怕敵軍去而復返。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在一個山洞裡找到了身受重傷的肖晉南和肖默。
肖晉南的傷在左臂上,肖默的在腿上,應是在掉落的時候被巨石砸到的。
“燕兒,你怎會來?”肖晉南看到懷瑾,詫異不已,再看到她身後的男人,連忙起身行禮。
祈天澈大步上前單手扶住,“將在外,無須多禮。”
“老臣愧對先帝,更是無臉面對皇上。”肖晉南道。
“勝敗乃兵家常事,肖將軍無需過於自責。”祈天澈淡淡地道。
肖晉南震驚地看著這個毫無帝王架子的男子,如此光風霽月的胸襟,實屬難得。
懷瑾掃了眼整個山洞,蹙眉,“還有一個呢?”
說到這個,肖晉南就氣青了臉,“別提那個畜生,要不是因為他,為父和你大哥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不戰而敗的下場。”
懷瑾眉頭皺得更深,看向肖默。
肖默的腳傷似乎很嚴重,整張臉都慘白無血色,昏昏沉沉的樣子。
“燕兒,不用找他了,我和爹受傷,而他只是受了些皮外傷,等我和爹醒來,他已經不在了,應是拋下我和爹自個逃命去了。”
爛泥始終扶不上牆。
懷瑾點點頭,帶著父兄回去。
在走出山洞後,她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爹,大哥,你們先回去,我去找找。”
“燕兒,那畜生從未待你好過,你又何苦白費功夫。”肖晉南語重心長地勸,失望地搖頭,很不齒那人是他兒子。
“來是一起來的,走也應當一起走,這是我一向的堅持。”懷瑾淡淡的撂下話。
看向祈天澈,無意外的,男人毫無保留地支援她的每一個決定,朝她伸出手。
她笑著把手放到他手上,很溫暖,很有力量。
肖晉南聽到她那句話後,有些汗顏,便示意影衛放他下來,一起等結果。
“肖颯沒有棄父兄離去。”懷瑾道。
“你憑什麼這般肯定?”祈天澈淡淡地問。
“你看。”懷瑾把夜明珠照近一些,腳下那些野草上有血漬。
“山谷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