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祈公子!別忘了他暗中尋我,還要立我為後,若我主動現身,你覺得會如何?”楚墨嗤笑,男兒臉,卻是女兒態。
“他既已不是皇上,哪來的後可立。”
“但他尋我總是事實,即便沒有後位我也無怨無悔跟隨他。”
“呵呵……可惜,你要等下輩子了,因為這輩子陪在他身邊的只能是我。”
“那我就去告訴他看看!”
“那你就去,我等著!一個女人變成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楚墨被嚇到。
“劈風,你主子呢?”
帳外,傳來清潤低沉的嗓音。
懷瑾起身,警告地瞪他一眼,轉身要走。
楚墨突然嘴角陰險勾起,猛地從後撲上去,抱住她,“你以為我就不痛苦嗎,每天只能看著你,什麼也不能做,就像你不能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一樣。”
懷瑾頓覺噁心,猛地推開他。
靠!女人的靈魂,男人的軀體。好惡心!
卻不知,夜幕降臨,他們擁抱的光影對映在布簾上,被外面的人看了個一清二楚,也聽了個明明白白。
擁抱,以及她慌張推開的動作,還有那別有深意的話,都在說明著什麼。
到底這是何時發生的事?
她和楚墨。
“你最好給我安分點!”裡面傳來他再熟悉不過的嗓音,然後,聲音的主人跑出來了。
他低頭,撫著趴在地上的劈風,沒有看她。
懷瑾看到他,愣了下,也跟著蹲下身,抱住他的手臂,依偎,“祈天澈,你來找我嗎?”
“天快黑了,恐你找不著路。”男人淡淡地說。
“我又不是路痴,不過,我喜歡你接我回家的感覺。”她傾身在他臉上親了記。
是的,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他扭頭,用那隻沒碰劈風的手擭住她的後腦,紮紮實實地吻她,回報她那一親。
“祈天澈,你好粗暴,求補償。”她嘟嘴埋怨,磨得她的唇都疼了。
明明還在生氣的男人徹底拿她沒轍,俯首,再三溫柔的吮了吮她微微撅起的唇瓣。
然後,兩人相攜離去。
營帳布簾被掀開,一雙陰險的目光目送他們的背影。
原本她很贊成這女人得到他的極盡寵愛的,但是,現在看來,他還回不回得了本身還不一定,那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祈天澈,如果真正的肖燕回來了,你會怎麼做?”懷瑾猶豫了半天,試探性地問。
她想告訴他,楚墨就是肖燕,可又怕他知道後真的讓肖燕迴歸本身,到時候就由不得她留不留了。
祈天澈黑眸微閃,望向漆黑的天幕,“她不可能回來。”
因為,他不允。
哪怕與天爭!
懷瑾看到他深幽的目光,好似惋惜。
原來,他真的希望真的肖燕回來。
心,有些涼,有些沉。
她以為,他們都是非彼此不可了的,原來,只是她一個人而已。
說什麼只屬於她一個人,只是她一個人的,如果真正的肖燕迴歸了,他也不算違背承諾是吧。
因為自始自終,他要的,他抱的都是同一嬌軀。
同望一片天,心思,千折百轉。
夜裡,某人又把某女吃得不留餘力,整個過程中,似乎想要肯定什麼。
激情方歇,懷瑾完全軟在榻上。
“祈天澈,你是不是……”
“啊!!救命!!”
突然一聲驚叫,原本被折騰得完全無力的女人卻是一蹦而起,披上一件衣裳,以
最快的速度閃出去。
男人臉色陰沉,頭一次如此駭人。
那聲‘救命’,來自楚墨!
懷瑾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在那刺客要刺上楚墨的面門以前,閃過去一把推開他,她以為來不及躲開那利劍時,一抹身影如疾電,如鬼魅地閃至,兩指夾住了利劍,折斷,眼也不眨地穿透刺客的喉。
一切完成得很唯美,另一隻手還負在後背,淡定從容,仿似剛才殺人的不是他。
“祈天澈,手有沒有事?”懷瑾回過神,連忙上前檢視他夾劍的手指。
但是,他淡淡避開,將另一隻手上的外袍蓋到她身上,轉身,對趕來的柳雲修等人道,“去查,這刺客是怎麼混進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