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被放回水裡,恢復了呼吸。
她欣喜地抬頭望去,看到自己瘋找的男人,裹著一身白布像神父一樣出現在她面前,她破涕為笑,飛奔過去,直撲入他的懷抱,直到感受來自他身上的溫暖,慌亂的心才得到安定。
“乖。別哭,我在。”他也是剛醒來就聽到她的聲音,以及外面亂糟糟的人群。
“你有沒有受傷?”懷瑾這才想起被她忽略的問題。
她記得昏過去前,他抱著她,代替她撞上了前面凸出來的尖銳山石。
“沒有。”祈天澈微笑搖頭,拂開她被風吹亂的發。
懷瑾懷疑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視,他笑,“還是要讓你剝光我當眾驗傷?”
懷瑾順著他暗示的目光回頭望去,黑壓壓的黑人,清一色的白和黑,乍看之下很詭異,很驚悚。
再看他們自個,就感覺還好,一黑一白,毫無違和感。
不,還是有點怪的,應該她穿白的,他穿黑的才對。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懷瑾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就這樣一吻天荒吧
“一個不被記載的小族,他們只生活在深山裡,走出去等同違反族規。”
“那你怎麼知道?”
“託我師父的福,他誤入過,還在此生活了一段時日。”已到耄耋之年的師父躺在榻上,動不動就對他說這些年來周遊過的地方,他幾乎都會背了闋。
“呵呵……我該說是緣分嗎?”懷瑾乾笑,再看一眼這四周的生活環境,她一點兒也不想要這樣的緣分好嗎珂。
“知道他們為何男的穿白色,女的穿黑色嗎?”他一遍遍地撩開她的秀髮,柔柔出聲。
懷瑾搖頭,帶著求知目光看向他。
“聽說過正邪不兩立嗎?”
懷瑾點頭,該不會就那樣吧?
“對,在這裡,男的和女的涇渭分明,勢不兩立,要想相近,除非……”
“除非什麼?”懷瑾迫切地追問,難怪明明是兩個人同時被發現的,醒來卻沒在一起,害她一頓好找。
她在現代好歹也差不多算是環遊世界了,別人沒去的地方她也去了,自認為闖的地方還不少,像這樣奇怪的還真沒聽說過。
難得看到她單純好騙的樣子,黑眸閃過一絲異光,很認真地道,“除非要完成一個儀式,才能走到一起,才能互相打招呼,甚至住在一起。”
“什麼儀式?”懷瑾兩眼發亮,小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看這四面環山的鬼地方,一時半會是出不去的。她再也不想跟他分開了。
在祈天澈面前,她越來越依賴他,越來越享受做小女人的樂趣。
要知道,過去,那種動不動就喊男人幫忙的女人是她很不爽的,原來,那叫情。趣,男人天生享受女人適時的依賴,那會成就男人的自豪感。
“你想做嗎?”祈天澈笑問。
“不做的話,我們能不能在一塊?”才問完,分成兩邊看戲的怪人,好像聽懂她說什麼似的,個個的眼神很有威脅力。
“很顯然,不能。”祈天澈無奈地摸摸她的頭,“我去問一下具體如何。”
祈天澈轉身要走,衣服被某女緊緊拉住不放,回頭就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生怕被遺棄一樣。
要說她是剛才那個勇闖無數間屋子的女人,還真不像。
“懷瑾,我只是去問一問這裡的族長,我也想帶你,但是你看看這些人。”
懷瑾回頭去看,兩邊人馬好像要隨時等著撲上來撕他們一樣。
不甘不願的放了手。
她對這裡的地形不熟悉,又太險峻,兩人的體力都沒恢復,要真撲過來,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祈天澈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朝救了他的那間屋子走去。
那間同樣簡陋的屋子外,有一個老人坐在外面,始終看著他們。
懷瑾看到祈天澈跟他交談了什麼,那人時而點頭,時而搖頭,起初她以為那老人聽不懂祈天澈說的話,後來發現祈天澈一直在跟他侃侃而談,顯然是她多慮了。
這男人連不知名小族的語言都懂,還真是神了。
就算他師父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也不一定能完全學會,並且回去傳授給他呀。
但他的確侃侃而談沒錯。
很快,男人結束談話,回到她面前。
“已經談好了,待會會有人來帶你去一個地方,在這之前我們還得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