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天荒吧。”懷瑾放開他,額頭抵著他的,“祈天澈,我醒來看不到你我會慌,那種慌,會讓人窒息。如果同樣都是窒息,那我寧願選擇這種,至少,我的心是踏實的。”
“所以,我在,何時何地。”祈天澈捧起她的臉,堅定地說。
懷瑾點頭,他在,所以她可以安心。
這時候,頭頂上傳來溼意,她抬頭,“下雨了嗎?”
看到雨從何來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們一個個拿著樹葉沾了水往他們身上灑,而且還灑得很開心,個個只差沒把牙齒笑掉了。
“祈天澈,你確定這真的是他們的儀式,不是他們玩我們的?”懷瑾再次質疑。
“是,而且是他們這裡最隆重的儀式。”祈天澈沒有用手為她去擋細碎的水滴。
因為,那意義非凡。
“那他們什麼時候弄完?”懷瑾滿臉沮喪。
“又缺陽氣了?”他調笑。
“再不結束,我真的要缺陽氣了。”
“乖,再堅持一下。”男人摸摸她的頭,讓她靠在肩上。見
填得滿滿的泥土讓他們肩膀以下都沒法鬆動分毫。
“等等!我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懷瑾一個激靈抬起頭,“待會我們要怎麼出去?”
滿
滿的泥土,難道要他們用雙手挖麼?
“這個我沒問。”男人很誠實地回答。
懷瑾扶額,要命了!
祈天澈看著她發愁的小臉,不忍心再逗下去,出聲安撫,“不是說相信我嗎?”
“信你,還是得面對現實啊!”用雙手挖,得挖到什麼時候。
要考驗他們齊心協力也不是這樣的啊。
‘雨’,停了。
然後,更苦逼的來了,見上面的人一個個離去,真的是玩完了就算。
整個空曠的地方靜悄悄的,只剩下被埋在土坑裡的他們。
“等我出去我一定要玩死他們!”某女不甘心地握拳,仰天長嘯。
“懷瑾,那個荷包你繡的是什麼?”祈天澈雙手掬土往上拋。
嗯,此時不逼供更待何時。
“什麼繡什麼,亂繡的啊。”懷瑾也忙著用雙手勞動,她還真從沒這麼苦逼過。
“是嗎?我還以為有我看不懂的意思呢。”嘴真嚴。
本來就有啊,你要看得懂,那我還真要懷疑你的來歷了!
懷瑾不打算說,至少現在不打算,他也還沒對她說過呢。
“我們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多久了?”還是聊正事比較好。
“半個月了。”
“半個月?!”懷瑾不敢相信自己這一醒來就是半個月。
祈天澈忽然扭頭看向她,“懷瑾,我慶幸你比我早一步醒來。”
若非如此,先醒的他會受盡煎熬。
花無闕說,她若要離去,在睡夢中都有可能,何況是昏倒。
“咦?你們已經自己動手啦?”
頭頂上,傳來熟悉的國語,懷瑾誤以為是幻覺地抬頭……
☆、請問,你在害羞什麼
是那個族長!
他居然會說他們的話!
應該有八。九十左右的高齡了,鶴髮童顏,聲音中氣十足固。
“祈天澈,你在玩兒我?”兩眼冒火地看向與自己緊貼的男人漪。
“我也沒說我族長不會。”男人表示被瞪得很無辜。
“那這個呢?”都什麼時候了還玩!
“這確實是我們這裡最神聖的儀式,也的確如他所說,這裡男女不能相互交談,除非舉行過這個儀式。”族長笑吟吟地解釋,讓身後隨來的兩個人跳到他們旁邊的另外兩個土坑。
然後,懷瑾看到神奇的一幕,薄薄的鐵閘一開,所有的泥土居高往下流散,很快,壓著他們的厚重泥土不見了,他們恢復了自由。
脫去那身厚重的‘禮服’,還沒歇息夠,就被祈天澈拉著跟隨族長來到一處平地。
平地上鋪著一塊白布,白布上放滿了各種果子和各種烤肉,一撥人圍坐在一起,這會倒是不拘泥男女了。
這裡大多都是一對對,剛才那些替她穿上‘禮服’,包括那個她醒來就雞同鴨講的女人,不在這裡。
也就是說,在這裡的都是舉行過那個見鬼儀式的人,單身男女依舊隔絕。
真是個令人匪夷所思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