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機會她就變成了楚墨,由另一個人取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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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帳內,祈天澈看到榻上的女人側躺背對,他脫去外袍,躺上去,伸臂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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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命護你
本就心亂如麻的懷瑾微微抗拒,腦海裡全是‘替身’兩個字在盤旋。
過往,他對她的好,對她的寵,都是不容懷疑的。
可是,若他是怕她出意外,導致肖燕回不來,又或者是因為她是替身,所以之前在不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爹以前,才能那般輕易的接受寶寶貝貝。
不不不!!夥!
好亂!不能這樣想!
“怎麼?為別的男人挺身擋劍後,我連抱都抱不得了?”嗓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卻是刺耳。
“對!就是不想讓你抱,行嗎?!”
懷瑾負氣地說,翻身,一把推開他,越過他,下床,穿鞋,離開營帳。
祈天澈慢慢坐起,沒追,目光落在衣架上的外袍,微微蹙眉。
“李培盛。”
外邊隱身得極好的李培盛立即閃進來,等候吩咐。
“把衣服送去。”
李培盛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主子的臉色,再想起方才那抹氣沖沖出去的身影。
這,又是在鬧哪樣?
上前默默地取衣裳,轉身後,又傳來主子的嗟嘆,“罷了,下去吧。”
李培盛皺了皺眉,又把衣裳掛回去,躬身退出營帳外。
掃向對他搖尾巴,睜著雙眼,仿似在等他允許的劈風,他淡淡勾唇,“去吧,看好她。”
劈風聽令,立即掉頭,循著女主人的味道追去。
……
懷瑾最後在瓔珞的營帳裡擠了一夜。
男人坐在案前,手持茶盞,靜靜翻閱兵書,一豆燭火燃至天明。
第二天,糧草被半路劫走,援兵也被撤回的訊息傳來。
第三天,朝廷傳來第一道命令。
要肖家軍撤離邊關,即刻班師回朝。
懷瑾接到這命令的時候,整個人都怒了,直接把文書刷刷刷地砍了個粉碎。
“他姥姥的,蘇敬那死老頭在搞什麼!要是他現在出現在我眼前,我第一個砍了他!”
看向一旁始終冷靜得過分的男人,他總是永遠給人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他們這算是冷戰嗎?
那一夜,從營帳裡跑出來後,她等了又等,他沒有追出來,她賭氣地跑到瓔珞營帳裡去睡,這一睡就是幾夜。
果然,不在乎了,若不然,怎會捨得讓她在外邊喂蚊子。
“皇上,怎麼辦?”斐然問。
懷瑾的目光跟著看去,他卻沒有看她。
那道總是無時無刻都對得上的目光又消失了。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簡練的一句話,表明了他的意思。
聞言,她放心了。
可是,她心疼啊,被朝廷輕易放棄了,而今毫無兵力,卻還要在這裡死守邊關,只為完成對他皇爺爺的承諾,保住朔夜國。
“話是這般說沒錯,但月朗國又集結十萬兵馬在即,咱們的兵力呢,武器呢,糧草呢?”肖晉南道出他們的緊缺之物。
“兵力不急,倒是武器和糧草……”祈天澈凝眉深思。
“武器和糧草我有辦法弄到。”懷瑾舉手,聲音清脆悅耳,自信十足。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她身上,包括她最想要的那一道。
他的目光淡淡的,就跟看別人是一樣的。
心,微涼。
“我曾說過,人不夠,錢來湊。”
祈天澈這才想起她從龐清那裡挖了不少錢,再加上她的經商有道,只怕名下財產已經比得上京城皇商了。
“燕兒,你真的有辦法?”肖晉南驚喜的問。
“爹啊,你不信我?”
“信信信!”肖晉南磨拳霍霍,“他奶奶的,從這一刻起,肖家軍只認一個主,管他遠在千里那些狗屁倒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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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領著兒女跪在祈天澈面前,齊呼,“肖家軍聽候皇上差遣!”
營帳外,同樣傳來了肖家軍將士們的附和,齊聲震耳。
懷瑾幽幽看著男人,暗下決心,不管怎麼樣,她都會履行當初的承諾,替他一起扛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