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
面聖完畢,當鑽石……喔,不對,是聖石呈現在大殿上時,龐婉瑜當場軟了腿,人證可以說是捏造的,鐵證面前卻容不得她抵賴。
問及動機,她說林月都與人珠胎暗結了仍想要她幫忙讓她進宮伺候皇太孫,她不過罵她罵得重了些誰知夜裡就尋短見了。
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害者是她。
最後,皇上下令將其打入天牢等候處置!
事情基本就到此結束了,但是,龐婉瑜看到鑽石的剎那,表情是騙不了人的,她根本不知道私藏得好好的聖石怎會在死去的林月手裡,而且……如果是林月死前拽下的,那麼那個仵作驗屍的時候不可能沒看到。
算了算了,反正人就是她害死的,那顆聖石怎麼出現的又有什麼關係,就是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幫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長嘆一聲,此時的懷瑾正坐在外牆上晃著小腿兒仰望夜空,今夜的天空很深沉,要找好久才能找得到一顆星星。
眼睛又忍不住往過來的轉角望去,期待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她摸摸肚子,自己找吃的去好了。
順著梯子下滑,轉身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人。
“哪個瞎了眼的!”李培盛連忙扶好主子,厲聲怒罵。
“你姑奶奶我。”懷瑾挑眉看向由他攙回來的男人,不就是去了趟東宮嗎,怎麼這副半死不活的回來?
李培盛如同見到救星,將主子往她懷裡一塞,“對不住,姑奶奶,是奴才沒長眼,爺就交給您了。”
懷瑾接住硬塞過來的男人,“我今夜不需要人暖。床。”
“姑奶奶,求您別玩兒了。”李培盛只差沒跪下來求她了,“爺離開東宮就吐血的事若是傳出去就麻煩了,所以只能您來照顧爺。”
“那你幹嘛?”懷瑾挑起垂在肩頭的臉,嘴角真還掛著血絲。
“奴才……奴才還有事要辦,對,還有事要辦!”爺今夜有這位姑奶奶陪著必是好的,就算要他蹲角落裡喂蚊子**他也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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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為了讓節奏快些,男女主更好玩些,上三章修了,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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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病
||“才說你是神一樣的奴才,怎麼還讓你家爺受欺負了?”懷瑾也不戳穿他。
“爺這是心病,奴才護不了。”李培盛委屈地說。
懷瑾什麼也不問了,將男人塞回給他,轉身就走。
李培盛有些失望,同情地看著昏昏沉沉的主子,主僕倆就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樣,好不可憐。
“還不扶著跟上!”
前面傳來略顯不耐的嗓音,李培盛狂喜,攙著主子快步跟上。
落梅院,這還是懷瑾第一次走進他的寢殿,光是看他的日常用品就知道何謂受寵了,別人用燭火,他用夜明珠,難怪能有多餘的給她砸杏仁,就連一旁劈風的窩也是頂級打造。
“嫣兒……嫣兒……”
床上的男人似是做了噩夢,喃喃地喊著,表情痛苦,揮舞著手,像是想急於抓住什麼。
她想把手塞進他手裡,可想了想又找別的東西,等她想到被角時,忽然一股蠻力將她扯過去,她整個人就這般撲在他胸膛上被他抱得死死的。
“嫣兒……”
聲音飽含痛苦,緊繃的身體因為抱住了她而慢慢放鬆。
嫣兒,他喜歡的女人?
東宮唱歌的女人?
他的——心病?
忽而,他安靜了。
懷瑾抬頭,看到俊美奪魄的臉似是得到安撫後的舒坦,心底沒來由地躥火,抓起背上的手反手一扭,掙脫開來。
祈天澈吃痛醒來,看到她後,眼中被森冷寒芒佔據。
那是一種反射性的防備與厭惡。
一直睡得好好的劈風也突然衝到榻前,以匍匐的姿勢護衛自己的主子。
懷瑾頭疼了,看來是有必要弄清楚肖燕給他下。藥一事。
“你當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禽。獸嗎?”不屑地冷哼,她轉身離開。
祈天澈揉了揉還有些疼的手腕,坐在榻前臺階,輕撫劈風,“劈風,我們都要記住,她,不是她了。”
劈風沒有舌頭可伸,只能用腦袋去蹭主子給予回應。
“李培盛!”
“奴才在!”李培盛忙不迭滾進來,看到主子陰冷的臉,不由得打了個顫,“爺,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