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雋感受得到來自於手上的迫切,抬頭看著她,“你很在乎他的生死?”
“當然啊,他要是死了我這傷不是白受了。”她撇撇嘴。
“他要是聽你這麼說就算是死了也會從棺材裡爬出來。”
“說得也是。”
兩人靠得很近,有說有笑,手又握在一塊,這樣的畫面被人看到很難舒坦得起來。
李培盛悄悄瞄了主子一眼,可真冷,自從肖小姐性情大變後,爺臉上的笑容似乎也多了些,雖然很淡,也只在肖小姐在的時候才會有,難道這麼快又打回原形了?
“還是十二皇叔瞭解我!”
出乎意料的,爺沒轉身離去,反而從容現身。
噢!他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家主子的能屈能伸了。
懷瑾看到祈天澈帶著李培盛進來,身上毫髮無傷,心裡的火山要爆發了。
他沒受傷卻把她丟給別人,讓她窩在山洞!
“總得擔得起你這一聲叔不是。”祈雋笑道,看著抽走的手,有些悵然若失。
“去換衣服。”祈天澈拿過李培盛手裡的包袱遞給她,聲音有些冷。
懷瑾確實需要一套乾淨的衣裳,抬手去接,解了細帶的袖口滑到半臂,一處可疑的青紫暴露在大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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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媳的讀者在哪囁?望眼欲穿,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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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之危算什麼男人
||這痕跡怎麼看都像是……
懷瑾懷疑地看了眼祈雋,刷地把袖子拉高,上面果然還有,然後再看另一隻,也有!!
“祈雋,你覺得我該不該殺了你呢?”放下兩邊袖子,她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祈雋。
“我倒也想一親芳澤,可惜啊可惜。”祈雋盯著她細白的手惋惜地嘆息,然後暗示性地瞥了眼某人。
懷瑾懂了,昨晚給她治傷的不是祈雋,而是眼前這隻整天裝純的冷狐狸!
“祈天澈,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她很和藹地朝他勾手指。
祈天澈倒退一步,汗顏地嘆息,“初嘗女子滋味委實過於孟浪了些……”
初嘗女子滋味……
初嘗女子……
他姥姥的,也就是說他已經禽。獸她了?
懷瑾正要發作,只見他的目光淡淡掃過她胸前,失望地搖搖頭,“本以為上次是穿著我的衣袍才不顯露的,沒成想……還是女人的都這麼小?唉!書上的果然不能信。”
“哈哈……天澈,你說話功力見長啊!”祈雋笑得前俯後仰,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冷是看人的。
懷瑾氣得滿臉通紅,趕緊背過身去扒開衣襟往裡檢視,果然也有!
“祈天澈,趁人之危你算什麼男人!”她殺氣騰騰地撿一塊石頭砸過去。
“送上門來的不用白不用,不是你教的嗎?”祈天澈利落地閃避。
“我傷在右胸,關左胸毛事!”他有必要把受教發揮到這上面嗎。
“我後來想了想,厚此薄彼總不太好。”他很認真地解釋。
“……”懷瑾瞪了他半響,低頭解包袱。
見她沒有下步動作,祈雋唯恐天下不亂的上前問,“就這麼放過他了?”
“被豬拱了總不能再去拱回來。”
“噗!”祈雋又噴了,這一句勝過無數拳腳啊。
祈天澈滿臉黑線……
※
回到皇宮後,懷瑾睡了大半天,此時正懶洋洋地坐在穿堂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劈風的背毛。
祈雋說採用她提供的逼供方法後,證實停風樓裡的秋離楓全都是假的,沒有人見過真正的秋離楓長什麼樣子,而停風樓的幕後老闆不過是借秋離楓的名聲斂財罷了。
據說,秋離楓之所以聲名鵲起是因為兩年前……
“小姐,小姐,太孫殿下來了!”包子突然跑進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如果我讓你轟他走你做不做?”真受不了她的咋呼勁。
包子只差沒把頭搖斷,她哪敢對皇太孫無禮,這幾日她已經快被膽大包天的小姐嚇得沒命了。
“那不就行了,門在那裡,管他幹嘛。”言下之意只需當他不存在便好。
“我來尋回吃裡扒外的東西。”清潤如融融春水的嗓音徐徐傳來。
“那是連劈風也不齒有一個比禽。獸還禽。獸的主子。”懷瑾甩都不甩他,來來回回撫著趴在腳邊的劈風,劈風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