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她狡黠一笑。
“想做什麼?”
“通緝秋離楓!”
……
。。
☆、故人重逢
||京城最有名的停風樓,聽聞這裡是京城裡的名門千金斥巨資替秋離楓所建,只為能偶爾聽上秋離楓彈的琴曲,久而久之,這裡也成了王侯貴胄們附庸風雅之地。
聽說秋離楓面如冠玉,有著飄逸出塵的氣質,看來又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懷瑾又一個手起手落,杏仁砸開。
“她很愛吃。”
“昨夜之前她荷包裡裝的還是瓜子,今兒換杏仁了。”還是沒去殼的杏仁。
“你不覺得她那股狠勁像是誰得罪了她嗎?”祈雋一瞬不瞬的盯著獨坐一桌的人兒,勾出妖冶的笑弧。
祈天澈視線從她的臉移到她手上的動作,咔——一錠銀子利落地砸下,明明看起來出了狠勁,砸出來的杏仁卻是完整的,他還注意到她只砸不吃,這丫頭連生氣的方式都這般有趣。
“十二,昨夜,謝了。”他突然的道謝喚回祈雋的注意力。
“我也沒想到你對她真能這麼狠,若我再遲一步那隻高蹺只怕已經踩斷她的脖子了。”
“怎會?你我都見過她的身手……莫非——”
“難道她中了軟筋散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那軟筋散只針對有內力的人,我給她摸過脈並沒有。”
“也許不是沒有,只是不顯。”祈雋又忍不住看過去。
祈天澈望著她的眸光變得複雜,只要想到她可能因為自己的失誤喪命心中就堵得慌。
停風樓內突然鼓譟起來,原來是秋離楓每日一曲的時刻到了。
懷瑾才清掃完桌面,一個闊少欺負她形單影隻,走上來就想霸佔她的位置,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桌子已經被扔開了,她的身邊多了兩個護花使者。
那人要發作,待看出對方不好惹後便灰溜溜的找別的位置了。
屏風後,琴音起,四周默,在場個個聽得陶醉,女的則是絞緊手帕強忍激動。
祈天澈和祈雋懷疑地對視一眼,然後一同看向懷瑾。
“裡面彈琴的不是秋離楓!”懷瑾拋了粒花生進嘴裡,漫不經心地開口。
琴音斷,樓裡頓時一片死寂。
“這琴聲連下品都談不上,要麼秋離楓是欺世盜名之輩,要麼裡面是個冒牌貨!”她陡然站起身犀利地指向屏風後。
“說得好!”
一個無比清澈的嗓音遠遠傳來,猶如千古清泉流淌過心間。
眾人循聲回望,只見對面茶樓屋頂站著一抹白,白得縹緲,白得絕俗。
那抹白腳尖輕點,踏著極俊的輕功,眨眼間便已進了停風樓,頎長挺拔地站在懷瑾面前。
如果祈天澈是清冷的玉竹,祈雋是惹眼的桃花,那他便是一樹繁華的梨花,清淡雅俊頗有幾分鎬仙的風采。
初見到這人的第一眼,祈天澈與祈雋都有股異樣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
“你是誰?”懷瑾柳眉輕蹙,這男人看她的眼神雖然疏淡,但卻不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男子溫潤的眼中多了抹訝異,“不過半年未見,你這一次倒是聽話的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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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甚好
||懷瑾意外地眨了眨眼,認識?
祈天澈看向祈雋:你的調查結果沒有這號人物。
祈雋無辜地聳肩,他也不知道這號人物打哪冒出來的。
男子看了眼她身邊兩個各有千秋的男人,再看她一臉苦思的樣子,輕扯唇角,“忘了甚好,甚好。”
你當然腎好了,可老孃的心不太好!
試問一個美男突然出現在你面前第一句話就表明認識你,然後又不再說他是誰,是你你能好得起來?
好吧好吧,看他如釋重負的語氣,想必是對肖燕避之不及,既然這樣她也就不沾這個腥了,只是這肖燕是有多失敗,一個趁機廢了她打入冷宮(這是知道肖燕對祈天澈下藥後得出的結論),一個怕被惦記。
“那你又因何出現?”既不是為打招呼而來,那就是有情況了。
男子眼裡閃過不可思議,定定地瞧著她,直到有人輕咳,他才道,“半日的光景裡,秋離楓上了多地的通緝榜,奸yin擄掠,專門給清白姑娘家藍田種玉後,不負責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