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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抹去那層薄汗。

懷瑾轉動混沌的腦袋,想起昨夜他讓她喊他師父的時候,她問他算哪門子的師父,他說——這門子的師父。

然後,大刀闊斧,瘋了般地壓榨她,還說是怕她不懂他在教她什麼。

簡直壞透了!

還有一件更可惡的!

分不清是第幾個回合了,他突然問她:還小不小,起初她不懂,他說:你說過我哪裡都小的。

然後,她明白了!

險些沒把他踹下床去!結果被他壓著狠狠折騰,她忘了他早已不是草包,他的武功在她之上。

接著,就是他一次次的跟她算,她過去說他不行的次數,一次就一回合,玩了命地整她。

平日裡看起來清冷沉靜,給人一種冷情冷性的男人,沒想到一到床上就跟野獸一樣,又猛又狠,她哪裡是他的對手,最後只能丟臉地嚶嚶討饒。

與其說昨夜是一場纏綿,倒不如說他在跟她算賬!

她很懷疑,他真的中了春。藥嗎?為什麼好像比她還清醒?

“祈天澈,我現在沒力氣跟你說話,你給我等著。”撂下這句話,懷瑾徹底放空腦袋,呼呼大睡。

等她睡醒,他死定了!

他根本就是吳小人!而他居然瞞她瞞了這麼久,一直看她一次次傻不拉幾地喊祈雋吳小人!

還有,他為什麼可以碰她了?

有好多好多問題要問,可是她真的好累。

“睡吧,我不跑。”祈天澈心疼地在她唇上吻了下,輕輕放開她,下榻,穿衣。

親自端來溫水,為她擦身,因為知她身上黏黏地定是睡不著,然而,她還真的呼呼睡過去了。

他輕笑,看來真是把她折騰得累了,不然又怎睡得著?

看到白嫩的肌膚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又心疼又滿足。

……

走出承陽殿,外邊天色已快破曉,勞累了一夜的人卻是異常的精神抖擻。

而李培盛已經很機靈地守在殿門外等候召喚,一見到主子踏出殿門,便壓低聲音,開心地賀喜,“奴才恭喜爺。”

爺終於如願抱得美人了,他都替爺開心呢!

“去庫房裡挑件東西。”祈天澈說著,拂袖進了書房。

“謝爺賞賜!”李培盛興奮地跟在後頭。

雖說昨夜他被勒令在承陽殿外喂蚊子,但他有武功,若仔細聽的話還是隱約能聽得出一些動靜的,爺可真勇猛,足足把人折騰了一夜。

呃,他真

的不是故意去聽的,他只是看時辰,好進去伺候。

“那邊有何動靜?”祈天澈坐在桌案前,淡淡地問,嗓音還有著勾人的魅惑。

“嫣兒姑娘一宿未睡,很擔心爺,幾次想出來,但都被攔住了。”李培盛道。

“還有呢?”祈天澈從抽屜裡拿出那個腰佩,端詳。

“還有,影衛看到她在燒信。”

“信?”祈天澈抬眸,銳利逼人。

果然可疑是嗎?

“是,而且不止一封,影衛覺得可疑便悄悄把信給換了,雖然最後知道這信並無可疑,但爺看到必定如獲至寶。”李培盛笑著說。

祈天澈蹙眉,能讓他如獲至寶的信?

接到主子不耐的眼神,李培盛竊笑,忙快步跑到外面,須臾,便拿了個小箱子進來,呈上。

祈天澈把箱子轉過來,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箱子的信,最上面的那一封居然寫的是‘祈天澈親啟’。

熟悉的字跡,直呼他名諱,只有她敢!

他瞳孔縮緊,把信拿出來,果然,每一封都是。

她曾給他寫過信,而且還不止一封!而他卻一封都未收到?

李培盛笑著悄然退下,讓主子靜靜地擁有這遲來的欣喜。

祈天澈隨手拿起一封拆開,上面早已被人拆過。

'祈天澈,今天的天很澄澈,水很清澈,怎麼都是澈,如果你在的話就把它們都比下去了。'

'祈天澈,你為什麼沒早些教我騎馬啊,我現在被驢欺負了,這犟驢,笨驢,怎麼趕都不動!騎驢上路,很慫的好麼!'

祈天澈聯想她趕驢的畫面,想到她托腮苦惱地跟一頭驢大眼瞪小眼,忍俊不住。

他又繼續拆開。

一封接一封地往下看,寫的都是這兩年她在外面的所見所聞,有一些雖然是字字帶趣,卻難掩其思念。

字裡行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