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問。
“你害我可以,傷她,不行。”黑眸閃過冷厲和陰狠。
“若我沒有做那些事,你會不會……”
“不會!”不等她說完,祈天澈已經冷然打斷,無情地打破她的期待。
他的心,註定給一個叫懷瑾的女人,也只有那個叫懷瑾的女人收容得了他的心。
即使,她曾讓那顆心受傷了,但那顆心還是隻認她,她也沒讓它失望,以心補心。
“可是……”
“有完沒完,好睏……”
瓔珞不耐,一根銀針精準地封住王楚嫣的穴道,王楚嫣眼前漸漸模糊,到最後昏了過去。
祈天澈讓人上前把她放平,然後把人揮退,就看著瓔珞咬破自己的指頭,滴一滴血到她嘴裡,再取出一個玉盒子,盒子開啟,裡面是空的,卻散發著異香,再取出笛子輕輕吹響。
很快,只見有指頭大的蟲子陸陸續續從王楚嫣的嘴裡爬出,有七彩斑斕的,有紫色的,有透明色的……識路般地爬進旁邊的盒子裡,然後迅速凝結成結晶體。
笛音止,瓔珞把盒子收起,完事,轉身就走。
“明天記得叫人把錢送到醉紅樓。”
“不是尚書府嗎?”祈天澈淡淡地問。
“尚書府是哪?”瓔珞搔首。
這時,地上的王楚嫣醒過來,“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讓你從此再也不能用蠱害人而已。”瓔珞涼涼地說。
“你取了我體內的母蠱,還將它們的屍骸讓我吃?”吃了那些母蠱的屍骸,以後就休想在煉蠱。
“那麼可愛的東西我哪捨得浪費給你吃,你體內有蠱王之血,有哪種蠱還敢居在你體內。”瓔珞很好心地告知,然後對祈天澈說,“記得纏住你女人,別讓她來找我算賬。”
說完,扭著纖腰走了。
當年要不是她自以為是,也不至於讓那彪悍的女人獨自在外面生孩子,而且還是倆,換做她她自認為做不到,不說苦,就說名節,她都承受不住。
“天澈哥哥,你真的如此狠心?”王楚嫣抬頭還是不死心地問。
“說吧,你一個公主自小就來到我身邊的目的。”祈天澈不想再回答她的廢話。
“哈哈……既然你知道我是月朗國公主了,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何你的人能輕易擄走我?”王楚嫣忽然奸險地大笑。
祈天澈眸色一凜,起身,拂袖匆忙而去。
“看緊她!”
※
翌日,傳來燕王病重的訊息,緊接著,百里加急密報,月朗國大軍壓境,以朔夜國抓走公主為名開戰。
蘇敬在沒法舉證皇太孫的身世下,不得不迎回他處理國政,但是被太孫妃阻止,揚言,要他處理朝政可以,除非讓他即位,否則免談。
聽聽,這是什麼話,國難當頭的事,居然可以如此兒戲。
可這也的的確確急煞蘇敬了,何況現朝中多半是皇太孫這些年來暗中培養的人,皇太孫若真有那個野心,要從他手中奪回大權登基為帝再簡單不過,可是他沒有,如此已顯出他品行高尚。
就在朝中蘇敬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時。
宮外,一家四口悠哉悠哉地逛著街。
服喪期已過,街上恢復了繽紛多彩的顏色,寶寶貝貝開心得不得了,分別騎在李培盛和花無闕脖子上歡呼雀躍,身後跟著柳雲修、肖媛,還有包子。
然而,更叫人好笑的事,昔日囂張彪悍的太孫妃
此刻竟乖乖的騎在……一頭驢上,而皇太孫牽著驢,似乎沒看到驢上的人兒越來越不好看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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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暗王的關係
以防火山爆發,柳雲修和李培盛默契地對視一眼,帶著孩子快步向前走,先閃得遠遠的,當然,這也是皇太孫的意思。
“懷瑾,燕王府不是這條路。”俊朗的男子回頭,淡淡地說,依舊無視佳人生氣的臉色鶘。
“燕王昨天還好好的,突然病重,他的用意昭然若揭!”根本就是有意要逼蘇敬還政給他,讓他當陀螺嘛。
“所以?”祈天澈挑眉。
“所以讓他病著!”懷瑾沒好氣地回答,明明可以騎馬,他居然讓她騎驢,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