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幹嘛?”她嘲笑他的矛盾。
男人騰出一隻手,輕撫上她的臉,慢慢地落在她雪白細長的脖頸上,倏地虎口收緊,“若真能控制住自己不糾纏,倒好。”
近在咫尺,懷瑾透過面具看到了裡面那雙黑亮的眼睛,愛恨交織。
有那麼一刻,她恍惚了。
她不過是教他跳了一支華爾茲,為嘛這麼死心眼!
“口口聲聲要我不糾纏,又把東西往我這藏?”他笑,還真想知道她藏了什麼。
“沒辦法,除了皇宮就你這裡最適合,我原就打算付租費的。”
租費?
虧她想得出來。
他抓起她的一隻手放到面具上,“那麼,取下我的面具,我們就算結束。”
讓她看清他的真面目,暗王這個身份與她結束。
懷瑾的手被迫抓上了他的面具,他也鬆開了握在她手腕的手,往後腦勺扯開繫繩,只要她鬆手,面具就會落地,他的真面目會被她一覽無遺。
在來的路上,他就決定跟她表明另一個身份,因為,沒必要瞞,不想再瞞。
前提是,只要她願意。
然而,就在他做好準備面對她的時候,倏地,被他扣在她背後的手,手腕翻轉,以迅雷不及耳之勢反抓住他的手臂,同時,壓在面具上的手飛快抽離,在面具落下的剎那,已將他扳過身去。
他背對著她,面具落地,然後,他被她大力丟向前。
這擒拿還真是快狠準!
“結束?你當我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她冷哼,提氣閃身而去。
“還有,我名花有主了,不需要你再來鬆土。”
脆生生的嗓音迴盪在冰宮裡。
祈天澈回身,已看不見她的身影。
居然只差那麼一點點,到底是做暗王的他太無賴,還是她太膽小?
他笑,彎腰撿起地上的面具。
名花有主,若那個主不是他,這土他還就松定了!
咻!
手上的面具被他射向冰牆上的兩行字中間,入冰三分。
再看向地上碎了一地的雕像,勾唇,這冰雕的存在就是諷刺自己這兩年裡對她控制不住的思念,明明決定不找她,卻又沒法不想她!
祈天澈負手在後,身形一閃,眨眼間已繞完整個,停在一處還留有痕跡的冰牆前,看到高高的上面有一個凹槽處,他縱身一躍,把盒子取了下來。
盒子還沒完全冰凝,開啟,裡面是一個方塊冰,手掌大,仔細看,晶瑩的冰塊中間有一隻冰蟬,若不細看還真不注意。
原來,她離開的這兩年裡還去了日曜國,追回了她當時贏得挑戰的戰利品,那關於她身世的那本書她應已經取到了吧。
取到了又如何?
既然回來了,她以為他還會讓她有機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