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真的信他吧?”她當年只是不得已過那麼一次,難道他以為她還跟了第三個男人?
喔!她忘了,他當年只知她被下藥與別的男人共度一夜,卻不知那男人是誰。
“為何不信?”他聲音更冷。
“不是的!不是他……靠!”真是越急越亂,懷瑾猛敲了下腦袋,殺氣騰騰地瞪向花無闕,“姓花的,你再不給我說清楚,我讓你變成花無回!”
花無闕看到臺上的女子一臉慌急的模樣,呆住了。
那個女人,那個無時無刻都慵懶自若、雲淡風輕的女人居然也會有這樣急眼的一面?
微微眯起眼,原來這個男人是她的軟肋。
再看到男人冷得可以媲美日曜國冰天雪地的目光,心裡打了個哆嗦,拍額,“啊,我忘了在前面加個‘幹’字,乾爹大家知道吧?用你們這兒的話說就是跟義父差不多的意思。”
懷瑾這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觀察某人的臉色,還是陰沉得嚇人。
“祈天澈,你聽到了,你看他長的那歪瓜裂棗樣,寶寶貝貝有哪兒像他了?”很不客氣地黑欠揍的人。
花無闕躺槍,狂翻白眼,要不要黑他黑得這麼徹底。
黑眸中的陰冷這才稍稍退卻,掃了眼那個長得同祈雋一樣型別的男子,只不過這男子更邪,更魅,卻又帶著陽光般的親和力。
再看向兩孩子,雖未長開,卻也無半點相似,反而,他覺得寶寶的眉眼有少許像他,看來又是愛屋及烏的原因。
“誰帶你進來的?”祈天澈厲聲盤問。
王楚嫣沒料到事情會是這般發展,在那人的目光掃過來時,悄悄往後退。
“就是那位美女,別躲,我看到你了!”花無闕發揮了引以為傲的視力,上前直接把躲起來的王楚嫣給拉出來,一點兒也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
“美女,沒想到你真的幫我見到太孫妃了,我感恩涕零,無以為報,只剩以身相許了。”花無闕抓著她的手滔滔不絕地說。
王楚嫣慌忙甩開他的手,看向祭臺上的祈天澈,“天澈哥哥,是嫣兒帶他進來的沒錯,因為嫣兒不想你被矇在鼓裡。”
說著,指向乖乖站在邊上的寶寶貝貝,“那兩孩子根本不是太孫妃的大哥的孩子,而是太孫妃與別的男人所生的孩子,你們都被她騙了!”
現場一片譁然,人人交頭接耳。
花無闕傻眼了,還有這回事?
寶寶貝貝不是臺上那男人的孩子?
可是,據他所知,這個叫懷瑾的女人連做夢都喊著一個叫做‘祈天澈’的男人,而據他所知,朔夜國的皇太孫就叫祈天澈。
難不成小瑾還把現代的開放發展到古代來了?
祈天澈察覺到手心裡的小手要抽走,他用力握緊,冷眸一掃,沉聲宣佈,“寶寶貝貝的確不是肖默夫婦的孩子,因為……他們是本宮的
孩子!”
這次的譁然比方才更熱烈了。
懷瑾眼睛瞪得有如銅鈴大,從來沒想過他會為她做到如此地步,心,無比震撼,無比感動,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可能!”王楚嫣大聲反駁,“天澈哥哥,你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身子,你體內有情蠱,這世上能碰的女人只有同樣中了情蠱的我,你別再自欺欺人了。”
“嫣兒,看來這兩年我的確是太‘冷落’你了。”祈天澈冷冷看著下面的女子,淡淡地說。
王楚嫣心裡一顫,他說的冷落不是別人所以為的冷落,而是……不悅,他不悅了。
祈天澈斂起冷光,牽著已經看呆的女人下臺,抱起寶寶貝貝,冷然面對眾人,“她說得沒錯,本宮此生只能擁有一個女人……”
話此,停下,看向身邊的女子。
懷瑾對他微微頷首。
她懂,她就是他口中的那個女人,雖然,實際事與願違,但也足夠了。
他欣然,抬眸,繼而道,“而寶寶貝貝是本宮的孩子!”
花無闕急了,這男幹嘛要說得模稜兩可,叫人誤會?
別人一聽就知道他只能擁有的那個女人必定是這個……嗯,女人俗稱的白蓮花。
真是,太丟他們男人的臉了。
悄悄上前從後拉扯懷瑾衣袖,“要不要我揍他一拳?”
“待會。”懷瑾笑,待會他死定了!
“你還笑得出來?”
為什麼不笑?待會被揍的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