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吻到氣喘吁吁,懷瑾別開臉,他的唇便一刻不停地落在她的頸畔上,細細廝磨。
“為……為什麼是書房?”她情不自禁地微昂頭配合他。
“因為,我喜歡有始有終。”他聲線沙啞的道,大手也不閒著。
懷瑾愣了下,才想起他指的是什麼。
當年,他們曾兩次差點在這裡那啥那啥。
“唔……祈天澈,你的嫣兒說你親近我心卻一點兒也不痛,是因為……你這裡對我沒感覺了。”伸出食指戳他的心口。
正挑開她衣襟的動作停住,挑眉看她,“你知道了?”
“早……你的嫣兒告訴我的。”差點說漏了,若是被他知道她早就知道,那憑他的聰明很快就知道當年他皇爺爺騙他的事。
劉氓說得沒錯,那老頭是唯一疼他,愛他的人,若讓他知道最疼他最愛他的人最後卻騙了他,他心裡會難過。
他不過才活了二十二年,但是心裡裝的傷痛已經夠多了,不需要再多添一道。
也許,將來很久很久以後,他會知道當年她沒有拋棄他,但不是現在。
再說,這樣也挺好,把火引到王楚嫣身上,她最喜歡放火了。
祈天澈深幽的黑眸微沉,拉好她鬆開的衣襟,抱她坐下,“若非這樣,又豈會讓人捷足先登。”
聲音淡淡,懷瑾聽了半天才領悟過來,他說的是孩子。
基於愧疚心裡,她默默不說話,手指頭在他胸口輕輕地彈。
“想繼續?”祈天澈握住那隻不安分的手指頭,低頭問。
懷瑾立即收手,小小聲嘀咕,“你,貌似不行。”
男人俊臉全黑,正要抱她翻身身體力行,不料,眸光淡淡掃過方才被壓在身下的那本‘天書’,他伸手去取,一隻小手快了一步。
懷瑾把日記本捧在心口,有點舊,還好是真皮封面,墜落這異世被人撿到,還被當‘天書’供奉,沒有發黴破爛神馬的。
“你沒看過吧?”她問。
祈天澈微微挑眉,“何物?”
懷瑾鬆了一口氣,這本日記原就是她留給他的最後禮物,現在既然她回來了,當然不能讓他看到裡面的東西。
不過,有一樣可以讓他看!
懷瑾笑眯眯地把夾在書裡的照片拿出來,照片有一層防水膜包著,所以至今還儲存完好,也沒有褪色。
“你覺得這個女人如何?”她指著照片上的女人,心跳加速,滿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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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可以取代你
祈天澈淡淡瞥了一眼,“還行。”
懷瑾吐血,拿著照片舉到他眼前賣力推薦,“什麼還行,你沒看這臉是臉,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嗎!?”
祈天澈險些忍俊不住,有人這樣誇自己的嗎?
“我若說她比你美,你高興?恍”
“當……”然高興啊,因為那本來就是她啊!
祈天澈又瞥了一眼過去,若有所思的點頭。
“怎麼樣?怎麼樣?”懷瑾興致昂昂地手肘頂他,期待他認真看後的再次評價。
“有點傻。”
噗!
桶呢?桶在哪,她要裝血!
在二十一世紀活了二十年,別人對她的評價從來跟傻沾不上邊,這廝居然看照片就說傻?
她忽然覺得他兩隻眼睛白長了。
“這是天書?我瞧瞧。”男人很有興致地伸手去取。
懷瑾把照片從他手裡抽走,跳離他懷抱,“天書只給有緣人看,你緣分沒到!”
然後,把照片夾入日記本里,扣上,緊緊抱著,一臉鬱悶地離去。
居然,遭嫌棄了!
打擊!前所未有的打擊!
書房裡的男人揚起嘴角,弧度越來越深。
他說的是問那問題的人有點兒傻啊,小笨蛋!
“爺,嫣然郡主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劈風把她抓傷了。”親眼看到太孫妃離開書房了,李培盛才進來稟報。
至於這訊息,當然是有人有意傳過來的。
“嗯,送瓶藥過去。”祈天澈邊說邊忙著鋪紙,以鎮尺壓住。
李培盛點頭,要去辦,主子的聲音又再傳來。
“送一瓶‘安分’過去。”
“安……是,爺,奴才明白了。”李培盛機靈的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