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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想。'

'嗯,我也想,可惜回不去了。'

想起她每每望著天空惆悵的樣子,他心疼,慚愧。

她想回家,而他不知道她來自哪裡。

懷瑾覺得自己也是氣瘋了,揉揉額角,蹲下。身去撿散落一地的古玩。

她也是看他們敘舊沒有她存在的餘地,就想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順便將禁錮了他十五年的枷鎖給毀了,沒想到他居然擺臉色給她看!

她就說嘛,她不適合做好人!

“娘娘,你別怪天……太孫殿下,他是因為太擔心你才會這樣。”嫣兒蹲下來幫她撿,聲音帶著空靈的溫柔。

“誰要他擔心了!”懷瑾傲嬌地小聲嘀咕,心裡的暴躁卻好像得到了安撫。

嘴硬!

“該回麟德殿覆命了。”祈天澈在心裡輕嘆,彎身伸手扶她。

懷瑾看到伸到眼前示好的手,唇角微彎,正要把手放上去,突然,先她站起的嫣兒身子一晃,二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

兩人默契地看向彼此,四目交接,彷彿無時無刻抬頭都能尋到彼此的目光。

“殿下,娘娘,嫣兒只是久未見陽光了,尚有些不適應。”嫣兒虛弱地出聲。

“誰讓你叫殿下了。”祈天澈不悅地淡淡責備。

嫣兒小心翼翼地看向懷瑾。

懷瑾知道她的顧慮,擺手笑道,“我叫肖燕,你可以像很多人一樣叫我燕兒。至於他,愛咋叫咋叫,如果能叫二狗子之類的我會更開心。”

祈天澈:“……”

“嫣兒,燕兒,我們的名還真像呢。”嫣兒很天真地笑道,似乎也因為懷瑾的笑話不再那麼拘禮。

“那是,爺向來跟美人有緣!”懷瑾邪邪挑眉,一臉的痞子樣。

嫣兒倏地瞪大雙瞳

指著她,“你你……你是上次來的那個可男可女的人?可是,你的……”

低頭看自己的胸,又嬌羞地看向她同自己差不多的胸脯。

“可男可女?”祈天澈淡淡發出疑問,目光也跟著看向她的胸。

“看毛啊!”懷瑾雙手護胸,總不能跟他說因為調。戲她的嫣兒而錯過了營救的時機吧?

祈天澈走近一步,在她耳邊俯首低語,“我記得很清楚,沒毛。”

懷瑾全身迅速湧過一股酥。麻,狠狠一肘子頂開他,背上滿滿一包袱寶貝就走。

這廝不要臉,當著他嫣兒的面還敢這樣調。戲她,別逼她瞧不起他好麼!

祈天澈望著前方的身影,目光柔和。

“天澈哥哥,她就是你娶的太孫妃嗎?”嫣兒站在他身邊,問。

祈天澈看出她的擔憂,輕笑,“你不用怕她,她不會咬人。”

只會咬他,也只能咬他。

手下意識地摸上左邊肩膀,昨夜她咬得那麼用力,那麼深,已經留下鐵證了。

嫣兒嫣然一笑,“嫣兒相信天澈哥哥!”

嫣兒在李培盛和包子的陪同下去梳妝打扮了,祈天澈和懷瑾先回麟德殿覆命。

在等待的空當,懷瑾掏出夜光杯故意當著太子的面倒茶喝,太子氣得嘴角直抽搐。

他價值連城的夜光杯居然被她拿來喝茶?

太氣人了!更氣人的是,王安灰頭土臉的回來告訴他,地宮塌了,裡面的寶物能拿的都被太孫妃拿走了,拿不走的也全都被埋在地底下了。

難怪,方才歌舞喧譁的時候他好似感到地在搖晃,居然是那賤人毀了他的地宮,毀了他珍藏半生的寶物!

不對!她先是千方百計地從宰相府拿走那麼多財物,現在又讓他損失如此巨。大,莫非,她是在耍什麼花招?

懷瑾端著盛了茶的夜光杯走到太子面前,“太子殿下,你覺不覺得這杯子拿來喝茶有些暴殄天物?”

廢話!

他珍藏的夜光杯,其色黑賽烏漆,白如羊脂,墨綠似翠,紋飾天然,杯薄如紙,光亮似鏡,內外平滑,玉色透明鮮亮,用其斟酒,甘味香甜,日久不變,尤為月光下對飲,杯內明若水,似有奇異光彩。

而她卻拿來喝茶,能不暴殄天物?

懷瑾輕轉杯子,看了眼高位上的龍椅,美眸輕揚,“我也覺得,一個尊貴之物怎能配一些雜碎,太子,你說呢?”

太子怒然瞠目,她在暗喻他配不上上頭的那把龍椅!

“現在,你沒有人質在手了,接下來我們可以愉快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