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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嘆,倏地將她打橫抱起,轉身回床。
懷瑾勾住他的脖子,不敢置信他說做就做,明明她不是那個意思。
好吧,她承認後面那段剛開始是不想跳的,但是就是突然想看他雙眸失去沉靜的樣子,所以,她這完全是玩。火自。焚。
男人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在懷瑾緊
張得心要破膛而出時,他也跟著躺下,側身摟著她,閉上眼,輕輕在耳畔說:“懷瑾,我一。夜未。睡,還受著傷,下次等我想看的時候再跳給我看可好?”
懷瑾真想把自己活埋了,他居然只是累了!
所以,她努力製造出的驚喜變成了壓力,讓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喔!這輩子都沒做過這麼蠢的事!
“懷瑾,說好。”疲憊的嗓音帶著一絲粗喘吹拂在頸畔。
懷瑾不自在地想挪動身子,卻被抱著的那雙大手猛地收緊,“乖,說好。”
“不!承諾你的事我剛才已經完成了,你不看是你的事。”懷瑾堅決不願意,她都快要被自己蠢哭了,居然選在他最疲憊的時候。
“唉!”他惋惜的輕嘆,不再說話。
聽他失望的語氣,懷瑾險些就想反悔,答應他了。
良久,見他不再有動靜,她想拿開腰間的大手,輕輕扳他的手指,扳到第二隻,第一隻又放回去了,如此迴圈,簡直拿他沒轍。
最後,她不得不放棄。
“祈天澈,你庫房裡的人偶不見了。”她去他庫房挑道具的時候本想順便調。戲一下那些人偶的,沒想到一個都不見了。
“嗯。”男人咕噥似的回應。
“好好的,幹嘛把它們處理掉?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呢。”她埋怨。
“沒什麼好看的。”男人的聲音已在半睡半醒狀態。
懷瑾無聊地長吁一口氣,不再說話打擾他。
只是,他睡覺就睡覺,幹嘛抱著她不放?
沒多久,她眼皮也跟著變沉,漸漸的,也跟著睡著了,完全不知在她睡著沒多久,抱著她早該睡沉了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眼裡精光閃閃。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收回來,悄悄起身,動作必須要很輕很輕,就怕驚動了她就連睡著時都清醒著的那條神經。
為她蓋上被子,壓抑住想輕撫她臉的念頭,轉身,悄聲無息地離開。
“李培盛!”一進入書房,他便喊。
一直守在殿門外的李培盛得到解除禁令的聲音,連忙推門而入,進入書房聽候差遣。
“爺。”躬身行禮,悄悄觀察爺的臉色,還好,沒有發病。
“醉紅樓的瓔珞可查出什麼了?”想要的女人就在懷裡卻沒法碰,簡直比病發還痛苦。
“回爺,瓔珞姑娘是三個月前才來醉紅樓的,憑琴棋書畫擂臺接客,一夕之間聲名大噪。”
憑擂臺接客?倒是一個能最快打響名聲的方法,一來露了才華,而來也露了美貌,男人天生好勝,尤其對手還是一個美人,所以,慕名而去的只會越來越多。
“但是,她在踏入京城之前的一切都無從查起,就如同那個秋離楓一樣。”
“無從查起?”祈天澈微眯起眼,仔細一想,篤定地笑了,“聽風樓!”
“爺是說聽風樓將這二人的過去全都隱藏了?”若是這兩位默默無聞的話,真想隱藏他們的一切對聽風樓來說易如反掌。
“我要見她!”祈天澈冷然下令。
“是!”李培盛馬上去辦。
祈天澈捂著發作頻繁的心口,想著榻上躺著的人兒,眼裡灌滿迫切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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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紅樓
一箱箱金銀珠寶抬進飛仙閣,一屋子的珠光寶氣。
“瓔珞姑娘,我家主子有請你見一面,之前對瓔珞姑娘多有不敬,還望姑娘海涵。”
才分開沒多久,瓔珞自是認得李培盛的。
放下梳子,銅鏡裡的唇微微彎起,妖。媚地轉過身來,“記得嗎?你家公子要割掉我家丫鬟舌頭的時候我說了什麼?”
李培盛暗悔,“瓔珞姑娘,多有得罪,我代我家主子給您賠不是。”
“叫你家主子親自來,否則免談!”瓔珞毫不客氣地道。
“瓔珞姑娘,想必不用我明說你也該知曉我家主子什麼身份。”無奈,李培盛只能以權壓人。
瓔珞嫵。媚一笑,“不就是當今皇太孫嘛,難道皇太孫就不用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