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花無闕納悶地問。
懷瑾咧嘴一笑,“根據你所說的,唯一可疑的就是你洗了好幾次澡的那座湖。”
“你憑什麼認為?”他的確是經常關顧那座湖,第一次為了躲那個小豆芽,第二次被劈風逼的,後來小豆芽又恰巧找上來,他又栽進湖裡去。
“等你做完試驗我再告訴你。”
懷瑾話音剛落,花無闕就打劈風的主意,奈何劈風傲嬌地別開頭,不願搭理他,就算它搭理,他也不敢抓啊。
於是,半個時辰後,花無闕抱著一隻開始散發臭味的貓出來了,貓身上的臭味並不明顯,可能是剛泡的關係。
“你猜對了,的確是那座湖的關係。”花無闕恨得牙癢癢,瞪向劈風。
“錯了,不是湖,是我。”懷瑾環胸倚在馬車上,笑眯眯地說。
“你說什麼?”花無闕聲音拔高,兩眼冒火了。
居然是她把他搞成這副鬼見避的模樣!
懷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那天我整完楚嫣後,剛好聽到一些不中聽的話,就隨手把瓔珞給的那瓶藥的空瓶子扔到湖裡去了。我想,問題應該出在那瓶藥身上。”
她也總算是明白瓔珞那天給她的藥是什麼功效了,居然是後知後覺讓人發臭的藥。
絕!這手段可比她還狠!
“解藥呢!”花無闕氣得全身發抖,他這輩子都沒這麼被人嫌棄過,他是陽光暖男啊,還要普度少女心的。
“沒解藥,我也是剛知道那藥的藥效的。”懷瑾很愛莫能助的兩手一攤。
花無闕抓狂了,在原地各種暴走,像是瘋了似的。
“那個……你要不要試著去找找瓔珞?”懷瑾下馬車走到他面前,弱弱地提議。
花無闕瞪她一眼,“我壓根就不該來!”
然後氣洶洶地走了。
懷瑾不知道的是,這一走,她和花無闕可能再也不見。
“幹嘛趕他走,怕我吃醋,嗯?”馬車裡的男人這才鑽出來,淡淡地問。
懷瑾白他一眼,“他去找解藥啊,那樣子必死還不如好麼。”
祈天澈一笑,摟上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俯首,輕笑,“別以為我沒看到。”
“看到什麼了?我揹著你胡來嗎?”懷瑾皮皮地對他眨眼。
“解藥。”她不動聲色地把解藥放到他身上了。
“祈天澈,你讓我多得意一下會死啊。”懷瑾鼓了鼓腮幫子,轉身,看向花無闕離開的方向,道,“那傢伙太礙眼。”
“你這口不對心的毛病跟誰學的,嗯?”屈指輕敲她的小腦袋,明明是怕耽擱了那人的時間,明明是怕他跟在身邊會出意外,畢竟,他們這裡是生死一線的戰場。
那男人,要死也不能死在這個時空,因為他若死在這裡,就是真的死了。
所以,從開戰那日起,他就被留下來看管楚墨了,而且,因為花無闕似是崇拜她的技能,所以她藏了什麼讓花無闕找,看他那樣子估計是沒找到。
“誰的口是對著心的啊,你嗎?”懷瑾指他的嘴,又戳他的心房。
他握住她的小手,勾出少見的邪笑,在她耳畔悄聲說了句,懷瑾直接推開他,“死開!”
居然說他的嘴早已無數次對著她的心。
這廝不逗弄她會死啊!
“你到底藏了什麼讓他找?”祈天澈跟著上了馬車。
“你猜。”懷瑾挑眉。
“猜中有獎?”他也微微挑眉。
“嗯哼,只一次機會。”她就不信他猜得到。
祈天澈支腮盯著她,那目光讓懷瑾覺得很不懷好意,很,邪惡。
她在臉紅之前趕忙低頭喝茶,粉飾太平。
“你藏的是一份心,一份為他著想的心,等他領悟過來也就等於找到了。”祈天澈淡淡地說出她對花無闕的心意。
這種心意,他不會介意,倒是很欣慰她如此為他人。
打一開始,他就知曉她總愛打著壞人的名義做好人。
譬如,刑部尚書之女的案子,譬如,對薛紫夜的利用她沒計較,再譬如奮不顧身救淵兒……
她善惡分明,看似囂張跋扈,行事不顧他人,卻從不曾真正傷害過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何其有幸,這樣有趣的女人為他所有。
“……”懷瑾感到挫敗,讓一個人太瞭解自己也不是好事。
祈天澈伸手將她拉到懷裡,“我的獎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