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樣看來,這謹
言的野心還真不是一般大,居然可以隱忍不發,甚至裝死,還勒令聽風樓不得涉及皇家事,想必就是怕聽風樓一旦涉及皇家事查出他這個妖孽太子沒死的真相,繼而揭穿他打算利用復仇之心一統天下的大計吧。
倘若把楚嫣放到祈天澈身邊也是他策劃的,那他這個計劃早就從二十年前開始了。
待祈天澈登上大位,再利用情蠱,逼他禪位,最後由他出面接管朔夜國。
可惜,他千算萬算,一定算不到用來牽制住祈天澈的情蠱有解!
他一定更想不到祈天澈並非皇家血脈,就算情蠱沒解,他也不會得逞。
“你是天機老人的傳人?”懷瑾問秋離楓。
那日,月朗帝之所以扮秋離楓說是天機老人的傳人,那是因為他知道天機老人的傳人是他的兒子,秋離楓!
“是。”秋離楓坦白。
懷瑾深吸一口氣,一切都得到證實了。
可是,為何她沒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壓力更大了。
也許,是因為那個人是秋離楓的父親。
“希望你沒怪我沒明說。”秋離楓道。
“沒關係,我昨天約你本來就是想問你的,後來我已經先一步發現了。”懷瑾不在意地擺擺手,“對了,昨日你有事沒去吧?我等了一會兒沒看到你,就先回去了。”
秋離楓總算記起昨日發生的一切,道,“昨日有事耽擱了。”
“那就好。”懷瑾點點頭,“既然確定了他的身份,那接下來要找你母親就好辦多了。”
“只怕來不及。”秋離楓把寫有日期的紙條遞給她。
懷瑾掃了眼,卻是笑了,“這日子定得挺好啊,我還擔心不能在我家寶貝生辰之前完事呢。”
“寶寶貝貝的生辰?”秋離楓訝然。
“是啊,六月十五。待一切塵埃落定,師父你也一起來給寶寶貝貝過生辰吧。”懷瑾誠心邀請。
“六月十五……”秋離楓呢喃自語,他記起來了。
當年,這個日子,她在一個農戶家裡九死一生般產下一對兒女,當時的產婆和大夫正是他暗中安排巧合趕到的。
“理應到的。”他溫柔笑道。
“備大禮喔!”懷瑾調皮地眨眼。
“那是自然。”
“那我先回去了。”懷瑾臨走前不忘關心一下他的手,“師父,你的手,可有見效?”
“是有些。”秋離楓說著,走到桌邊用右手執筆寫字,落筆之時本能地想寫‘懷瑾’二字,後,又及時改成了‘憶’字。
那字跡雖然看起來有些不著力,但看得出來拿筆的手恢復得不錯。
“那就好。”懷瑾寬心地笑了笑,“我先走了,師父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只要秋離楓不動用陣法和琴聲,她就有把握打贏這場仗。
不知道某個剛醒來的男人還願不願意當她的軍師?
或者,她當他這個男人背後的女人也可以啊!
想到他已經醒來,想到他寫給她的那封信,懷瑾的嘴角弧度更深,就連腳下步伐都恍如踩在雲端上,輕飄飄的。
待她方走出門口,秋離楓便立即提筆在空白紙上寫下:
六月十五赴寶寶貝貝生辰。
已承諾她,此生不用陣法與琴聲傷人。
……
寨子,火雲接獲訊息,趕來稟報。
“爺,活人谷的位置……”
祈雋忽然擺手,側耳靜聽。
“救命!不要……”
火雲也聽到了,女人細碎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他看向祈雋,“爺,不相關的事還是別管了,以防有詐。”
話音才落,祈雋已經飛身而起。
這人,他也不想管,但那個聲音就像是魔咒一般支使著他。
“撕啦……”
衣片翻飛。
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女人被壓在身下掙脫不得。
就在劇烈掙扎中,貼在眼角的頭髮松亂開,露出一大塊紅印。
“啊!”那男人嚇了一大跳,然後破口大罵,“賤女人!原以為撿到了個美人,沒想到是個無鹽女!不過,看在這身雪白的肌膚上,大爺就不計較了。”
“嘖,看著倒胃口。”另一個男人拿起撕下的衣服隨手蓋住她的臉。
眼前被衣服矇住,雙手被桎梏著,無法掙脫。薛紫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