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果然又一吃飽了撐的,走走走!”小廝厭惡地趕人。
懷瑾直接一人送一拳頭,然後大刺刺地邁入門檻。
很快,隨著那兩小廝的吶喊,整座府邸霎時燈火通明,護院奴僕洶湧而至,最後出來的是府裡的主人,黃員外。
“你兒子的毒我能解!”不等黃員外開口,懷瑾就說明來意,擺明了嫌棄自己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
黃員外頓時喜出望外,“你真的能解?”
“我要幻彩琉璃珠!”懷瑾開出條件。
“什麼!?”黃員外大驚失色,本來還想問此人來自何處,師承何處,有何稱號的,但她一開口就是要祖傳寶貝,可見是胸有成竹。
“這個……”黃員外猶豫起來。
懷瑾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好好跟他談條件他不要,非逼她用偷的,唉!
“請留步!”
在快踏出門檻時,身後傳來聲音,懷瑾微微勾唇,停下腳步,也沒有轉身。
“公子裡面請。”黃員外忍痛割愛,上前揖請。
懷瑾點頭,隨他去給他兒子解毒。
反正瓔珞離開前又給她留了一瓶解毒丸,只要不是那種失傳八百年的毒,基本都能解。
懷瑾給黃員外的兒子為了解毒丸後,那人半盞茶後,吐出毒血,慢慢地也能睜眼了。
懷瑾二話不說,起身就走。
“公子不需把脈嗎?”黃員外不放心地問。
從進來到現在,她只是餵了一顆藥,也沒做大夫該做的事,比如把脈。
懷瑾眉頭一挑,“我又不是大夫,把什麼脈。”
“你你……你不是大夫,那你……”
“我也沒說我是大夫,我只說我能救你兒子,你兒子不也醒來了?還請黃員外履行承諾。”懷瑾說著,伸出白嫩的掌心,索取酬勞。
“若知你不是大夫,老夫也不會讓你對小犬胡來!”黃員外翻臉不認人。
懷瑾似是早料到如此,嗤笑,“有錢人就是這麼狡猾,還好我多留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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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黃員外臉色丕變,“你什麼意思?”
“像黃員外這麼狡猾的人還用得著明說嗎。”懷瑾眯眼笑。
黃員外那個氣,只好讓人取來幻彩琉璃珠送上。
懷瑾拿到幻彩琉璃珠,辨別真偽後,笑道,“以防黃員外反悔派人追殺,剩下的半顆解藥我就藏在這屋子裡,慢慢找吧。”
說完,施展輕功,飛身而去。
夜色中,屋簷上,懷瑾將手裡的東西託付上,“六月十五當日送到,就說是孩子的爹送的生辰禮物,希望你們八大保鏢的名聲這次別再毀在我手裡。”
是的,八大高手,就是八大保鏢,他們不設鏢局,只有八人,但凡託他們保送的東西,一定會安全送達,這跟現代高大上順豐是一個檔次。
幻彩琉璃珠,貝貝一定會很喜歡。
祈天澈這個父親沒能陪在孩子身邊沒事,她會替他給孩子準備禮物。
……
出門左拐,到茶樓再右……
秋離楓停了下來,長身玉立於茶樓前,回頭看看前後兩邊,目露茫然之色……
☆、本王就給他一個尊貴的身份
向左還是向右?他要去做什麼?
秋離楓看著左右兩邊,腦子裡一片空白。
再低頭望著掌心,那裡也是空白的島。
他已經習慣了從這裡找記憶,可是方才出來得太匆忙,給忘了暇。
既然不記得,那就試著往下走吧。
想著,他右拐直走。
就在他的身影沒入之後,懷瑾從左邊路口緩緩走出,匆匆往客棧走去。
沒錯,她是龍飛,這兩天來的龍飛都是她。
那個易容高手很敬業,不止給了她一張臉,還給了她一雙手,聲音就像祈天澈之前扮暗王時說的那樣,服下一種藥可以改變,雖然不是十成十像,但也可以認為是嗓子壞了。
鞋子再做個內增高的,身影上穿件盔甲在裡面也差不多了,可真的很熱,所以她儘可能不用出現的時候就不出現。
至於龍飛,丟給那個易容的做白老鼠了,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
所以,她必須在龍飛回來以前搞清楚秋離楓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只是,她沒想到,他的右手受了傷。
她見過那傷,沒有傷及筋骨,但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