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搶人,她當我是死的嗎?!”
沈晰讓她這句話給說樂了,然後抱著他樂了半天。
他當是什麼事呢,合著還是為了搶他啊!
笑夠了之後他便把著她的肩頭問:“我是她搶就能搶走的嗎?你當我是死的嗎?”
“……”楚怡沒做聲。她當然不覺得他是死的,然而這件事的癥結也不在此。
歸根結底還是她覺得這種事躲不過了,所以炸了毛。
沈晰瞧著她板臉的樣子又笑笑,接著說:“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也知道我做承諾不頂用。那我這麼跟你說,拋開史氏和陶氏不提,東宮先前也有……”他心下稍稍數了一下,“七個人。”
“七個人裡就你一個能跟我說得到一起去,於情於理我都不會想傷了你的。”他道。
楚怡似懂非懂地看他,他咂了聲嘴:“讓你不高興了,你不理我了可怎麼辦?為了去試其他人合不合我的心,就把已經好好在身邊的豁出去不要,那最後多有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場賭是不是太險了些?”
楚怡:“……”
她以為他會拿什麼感天動地海誓山盟的話來哄好她。每每這樣的矛盾放在眼前,她都以為他會說些感天動地海誓山盟的話來哄好她。
但她一次也沒說過。
他每次都是實實在在地跟她分析,這回好像更簡單粗暴了一點兒,索性直言利弊了。
可這樣偏就讓她覺得更加安心,因為這是實在話,她可以發自肺腑地理解。
——換做是她,她也不願意做這種賠本買賣啊!
再說,她的皮相那是沒的說的。性子嘛她自問是不咋地,可是正合他的口味不是?那這麼想想,她在他心裡應該確實挺重要的。
當然,重不重要都是相對的。但即便只是相對的重要,也會讓他在面臨其他選擇時多幾分考慮。
很多本性花心的男人在娶了一個讓自己滿意的老婆之後都得考慮考慮出軌還值不值當,而他本來就不花心。
古今的婚姻觀念不同,但在這種“值不值當”的思量上,大概還是差不多的。
楚怡稍稍地舒了口氣,他微微地笑了笑,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