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被宋文禮打倒在地上。
嘴角破了皮,血絲溢了出來。
胖婦人走到呂容面前,冷著臉,道:“你們是宋家人?”
呂容點頭,“是!死胖子,你知道自己有多理虧了?”
胖婦人冷笑了下,“放開我閨女。我有什麼理虧的,這始作俑者可不是我們。說到底我們兩家的姑娘都被人戲弄了。”
呂容看了一眼那地上的信。
不說話。
胖婦人又道:“對不起!我打傷了你,但這事也不全怪我,我們都有錯。你放了我閨女吧,這賬要算,那也是我們一起找溫晗算。這個負心漢,登徒子,我饒不了他。”
呂容瞧著胖婦人許久,突然感覺這個也挺豪爽的,敢做敢當。
這鬧劇的確是雙方都有錯。
胖婦人從身上取了二兩銀子塞給呂容,“這是我打傷你的藥錢,你收著。放了我閨女,這事我只找溫晗算賬,保證不與你們再糾纏。”
呂容鬆開水靈。
水靈抱著胖婦人,嚶嚶直哭。
“娘……”
“乖!這事娘一定給你主持公道,你放心!誰也不能欺負我閨女……”
巷子裡裡外外都擠滿了人,宋暖和舒松從河邊回來,路過巷子口見人多,便朝書院這邊看去。
喲!似乎挺有意思的。
她一眼就認出了人群中的人。
舒松問:“丫頭,你認識那些人?”
宋暖點頭,“認識,太熟悉了。想不到有一天還能看到狗咬狗的一幕,真是太有趣了。松叔,你說,這狗咬狗,會不會彼此都是一嘴的毛啊?”
聞言,舒松笑了,“你這丫頭,聽著這話,似乎那些人與你有不小的過節啊?”
“一方是婆家的大房,一方是孃家的大房,全是極品中的戰鬥機,沒有一個是等閒之輩。今天有幸看到他們對著幹,我實在是太幸運了。”
宋暖看向舒松,咧嘴笑了。
“松叔,你肯定是我的福星。你捎信,讓我今天過來找你,說是要給我好東西。我這就來了,結果你又讓我跟你一起去釣魚,回去烤魚吃。現在我就看到這一幕了。”
宋暖壓低了聲音,問:“松叔,這不是你故意撥起的事,就讓我來看看熱鬧,順便出口惡氣吧?”
舒松瞪了她一眼,卻笑了,“這些人我都不認識,我怎麼幫你出氣啊?我老人家可是守法的百姓,這種事情,我一般不做的。”
“一般不做?”宋暖反問。
舒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