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被竄出來的黑影嚇了一跳,所以就忍不住的扎針過去。”
谷不凡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樣。為師教你的就是這樣子。你只有保護好自己,你才能醫救更多的人。”
木西元瞪了木青一眼,“喝醉酒了,便不要四處亂走。要出來,也要讓侍從跟著。”
木青委屈,“爹,我就只是想問她一件事。”
“什麼事?”宋暖看了眾人一眼,道:“趁著大夥都在這裡,你有什麼事,直接問便是。”
木青見這麼多人,問不出來了。
“沒事了,我忘記了。”
宋暖點點頭,低聲道:“我知木公子今天心情不太好,認為輸給我一個女的,很沒面子。你若想問我為什麼能考得這麼好,那麼答案則很簡單。”
“什麼?”木青問。
宋暖看向谷不凡,“因為我的師父是黑龍山的穀神醫。他所教會我的,不僅僅只有醫術,更有做人的基本。我沒有害人之心,但我有防人之心,也有應變的能力,所以,今天第二輪中,我少了一味藥,我能自己找齊,第三輪時,我分到的是一隻病雞,但我不僅能成功扎到第九針,還幫雞治好了隱疾。”
“我師父告訴我,醫術無止境,人外有人。行醫者,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記住自己的本分和職責。我們會在生活中,突然遇見病人,那時不一定會會什麼藥材都有,那我們是不是就不治了?”
宋暖自問,又自答:“當然不是,這個時候,我們就要有應變能力。沒有的,我們要想辦法。救不了,就想辦法延續。而且,我師父天天敲打我,時時叮囑我,平時不能……”
木青問:“不能怎樣?”
其他人也齊齊看向宋暖,等待著她的答案。
宋暖頓了頓道:“不能驕傲!不能自滿!”說完,她看向谷不凡甜甜的笑了,“師父,我說的對嗎?”
谷不凡笑著點頭,“對對對!我徒兒把我說過的話,全都記住了,真好!很好!”
宋暖嫣然一笑,笑容成了燈火下的一道炫麗的風景。
眾人都被她的笑容感染。
舒同峰看向眾人,“開席前,我的手下也有了調查結果。第二輪和第三輪的準備不足和缺失,其實是人為。”
“我的一位手下,他收了人的好處,特意少備了黑螞蟻,換了一隻病雞。幸好,宋暖洞觀細微,沒有發生意外。不然,我還真是對不住宋暖,對不住穀神醫,對不起這次的考生。”
眾人聞言,驚訝的看著舒同峰,“舒大人,這人有沒有招出是誰指使他的?”
舒同峰搖搖頭,“沒有!”
說著,他嘆了一口氣,“此人只招認了,並沒有招出幕後的人,而且他已經自殺了。”
隨著那官差的畏罪自殺,此案成了無頭案。
眾人聽著,心情都有些沉重起來。
水雲奎他們相視一眼,道:“以後,我們得親自監視考場,檢查過工具,藥材和所有物品才行。”
其他三人點頭附合。
他們瞥了宋暖一眼,目光復雜。
這第二輪,第三輪都是針對宋暖的。這會不會進她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所以人家才想方設法來害她?
查不到真相,谷不凡心情鬱結。
宋暖與木青又不太愉快,酒席便早早結束。
師徒二人連夜趕回高山村。
宋暖一舉得到了醫魁的名號,在他們回來之前,便在村裡傳來了。不僅如此,十里八鄉都在討論這位穀神醫的女徒弟。
朱子聰的事,宋暖也沒反悔,找了個合適的時間。朱大富夫婦當著全村人的面,做了各種保證,唸了協議內容。
在全村人的見證下,他們簽了協議。
當天晚上,朱大富一家人連夜離開,沒有任何意兆,也沒有任何留信。他們甚至都不等谷不凡將人救醒了。
得罪宋暖的人,不是走,就是流放。
一時,村民都默契的決定,不再傻著去害宋暖。
那根本就是以卵擊石的事。
倒黴的只會是自己。
張自強和宋暖陪著谷不凡,按著朱大富說的地方,果然在山洞裡找到了一具骨骸。
骨骸上還有衣服,地上還靜靜躺著一隻玉釵。
谷不凡拾起那支玉釵,跪在骨骸面前,失聲痛哭。
是的!沒有錯!
這是梅不俗。
玉釵,還有左手是四指,而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