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什麼?”
溫老大在前院聽到動靜就趕過來,正巧看到溫月初掄著鋤頭要砸李氏的一幕。李氏趁機往地上一坐,扯散頭髮,揪著衣襟,嚎啕大哭。
“天啊,沒活路了,溫月初要殺人了……”
溫月初傻眼。
轉瞬,她又回過神來,鋤頭往下砸去,“啊……”李氏尖叫一聲,人已經被撲上來的溫老大抱著滾到一旁。
鋤頭砸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坑。
溫月初臉色煞白,滿頭是汗,握著鋤頭的手輕輕顫抖。
她剛才完全是被李氏給激的。
這會兒鋤頭砸下去,她反而有了後怕。
她不怕償命,只是因為李氏,這個不值得。
溫老大從地上爬起來,上前就往溫月初臉上甩了幾巴掌,“溫月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這是想要殺人嗎?”
溫老大的力氣很大,把溫月初給打到倒退幾步。
想到剛才那一幕,他就火氣十足。
溫月初捂著臉,這會倒是不會反擊了。
外面,溫月如回來挑家肥,聽到動靜,連忙跑到後院來檢視。
她扶穩溫月初,看向溫老大就問:“大伯父,你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打我大姐做什麼?”
她低頭看著滿地的菜苗,還有坐在地上的李氏。
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今天過來是幹什麼的?你們就不知道這些菜苗值多少錢?現在拔了這麼多出來,你們要賠嗎?”
溫老大一聽,火大的耍橫,“我賠你一條命,要不要?”
溫月如被哽住了,說不出話,氣得渾身顫抖。
這些菜苗倒不值一條人命。
她低聲問溫月初,“姐,這是怎麼一回事?”
“呸!”溫月初吐出一口血水。
她怒瞪著溫老大夫婦,“我怎麼知道他們是怎麼一回事?進來就像是瘋狗一樣,不是撥菜苗,就是打人。”
李氏回過神來,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溫月初,又罵:“溫月初,你個不要臉的,勾引自己的堂妹夫,爬上張大寒的床,剛才又拿鋤頭想要砸死我。如果不是你大伯父及時趕到,我現在怕是已經死在你的鋤頭下了。”
“你個狐媚子,害人精。溫月初,你不得好死啊,你這麼害人,我……啊……”
李氏正罵得起勁。
溫月如抓了一把泥往她身上灑去,又拾起鋤頭,霸氣的攔在溫月初面前,“李小云,閉上你的臭嘴!我姐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含血噴人。”
李氏被灑了一臉的泥土。
“欸,溫月如,你個死丫頭,連你也反天了不成?”
她推了一下溫老大,“當家的,她們兩個小輩這麼欺負你媳婦,你就這麼站著?”
溫老大回過神,將李氏護在身後。
四下掃看,想要找個可以打人的東西。
“全給我出來!”
外面響起了溫老太的聲音,宋暖進來,看見一地的狼籍,還有溫月初那比右邊腫了一半多的左臉。
她冷著聲音,問:“大伯父,大伯孃,你們這是做什麼?”
欺負人,欺負到她家來了?
看來,以前是太給他們面子了。
李氏看見宋暖就有些悚,躲在溫老大身後不說話。
溫老大指著溫月初,“她掄起鋤頭砸你大伯孃,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現在怕是血流一地了。”
宋暖冷冷的勾唇,又問:“那這些菜苗呢?它們自己從地裡跑出來的嗎?”
溫老太也進來了,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一地的菜苗。
她怒目瞪向溫老大夫婦,“出來!全部給我出來說話。你們夫婦二人可了不得了,這還跑阿正家裡來撒野了?”
說完,她率先出去。
溫老大低頭看向李氏。
李氏一臉不滿,氣呼呼的嘀咕:“你娘就是偏心眼,問都不問原因,倒是先說我們二人的不是了。”
在李氏的心裡,溫老太就是不喜他們大房。
一直心有成見。
溫老大蹙眉,壓低聲音,道:“你先不要說話,等到了外面,我們再好好解釋便是了,理虧的又不是你。”
“雖說不是我理虧,可娘會聽我說嗎?也許說來說去,還是我的錯呢。早知道我不如讓溫月初砸死在裡面好了。”
李氏越說越生氣。
“你就不該攔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