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
“阿正媳婦。”溫老大指著地上一堆菜苗,面有難色,“也就一些菜苗,你這麼算是不是太多了?”
“祖母說按半算,我才按半算的。如果你不願意,那咱們就不按半算。你付我七兩一百文。”
宋暖一點面子都不給了。
她是想狠狠讓他出回血的,溫老太開了口,她也就不多計較了。誰知這溫老大還一副這樣的表情。
“別別別,我給,我給。”
溫老大忍著心疼,取出錢袋,數了銀子給宋暖。
宋暖接過銀子,打趣:“大伯父,你現在可真是富裕,這隨身帶著的錢袋,少說也是幾十兩吧?”
宋暖在想,這是不是要少了?
“阿正媳婦,你別笑話我。”溫老大看向李氏,“這……能不能讓神醫出來一下?我們準備回去了。”
這地方,他是真不願意來。
每次不是丟人現眼,就是賠銀子。
這地方克他,不旺他。
不宜多來。
谷不凡出來,還了李氏自由。李氏想要理論,可一看到谷不凡手中的銀針,她就蔫了。
夾緊尾巴,拉著溫老大急急離開。
第二天,關於宋暖的菜苗價高,溫老大賠了不少錢,還有溫月娥被沈寧楓休了的事,在村裡流傳開了。
朱子聰只好消去了撥菜苗出氣的想法。
他想了許多辦法,想與村裡的小孩子們商量一下。誰知昔日那些聽他話的小孩,現在全不聽了。
一聽說他要對付宋暖,孩子們就一轟而散。
這些孩子都被家中爹孃不時叮囑,交待他們不準與宋暖為敵。否則,打斷他們的腿。
這些日子下來,宋暖的事蹟傳了不少出來。
孩子們對她,既怕又崇拜。
既不敢惹,也不想惹。
孩子們這樣的反應,可把朱子聰給氣壞了。
“哼!一個個吃裡趴外的東西,以前哪個不成天巴著我的?現在好了,一個個無情無義,翻臉不認人。”
朱子聰坐在河邊的石頭上,氣得搬起石頭就往河裡砸。
砰!
水花濺起,弄得他自己滿頭滿臉都是水。
“誰?”大石頭那邊的溫月娥叫了一聲。
朱子聰愣了下,跑過去看著滿面是淚的溫月娥,問:“月娥姐,你在這裡做什麼?為什麼躲在這裡哭?”
“我沒什麼,就是風把沙吹進了眼睛裡。”溫月娥抹去眼淚,看著他,“你呢?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你往河裡砸石頭做什麼?”
“我恨宋暖。”
朱子聰憤憤的道。
聞言,溫月娥眸光一亮,“你為什麼恨她?”
“她是一個壞女人,她是蛇妖。哼!別人不信,我可是信的。”朱子聰說完,牙齒咬得篤篤響。
恨不得將宋暖撕碎了。
以前,宋暖還打過他的屁股,嚇過他,讓他當眾丟臉。後來又讓他爹孃沒了面子,現在她還要參加醫考,還想搶他爹的生計。
新仇舊恨,他一樣都沒忘。
“我也討厭她。”溫月娥咬牙切齒的道。
朱子聰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吵過架,每次那妖怪都把你欺負了。月娥姐,我們聯手對付她,好不好?”
“我們?”
溫月娥苦笑一下,“憑我們哪是一個妖怪的對手?”
“不!我有辦法的。”
“你有辦法?”溫月娥驚訝的看著他,隨即又笑了,“你一個小孩子,你能有什麼辦法?”
聞言,朱子聰紅了臉,“我不是小孩子,我十四歲了。我是個男人了。我爹說,他像我這麼大時,他都上花樓找姑娘了。”
說著,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溫月娥的胸脯。
為人妻後的溫月娥,那個位置更大了一些,脹鼓鼓的。
上次,溫月娥回門那天夜裡,她與沈寧楓在屋裡折騰的動靜很大,他一直躲在窗戶外偷看。
這些日子的夜裡,他常常脹痛而醒。
夢裡都是溫月娥那天的樣子。
白花花的……勾人的……身體。
溫月娥撲哧一聲笑了,她真沒當朱子聰是男人。
朱子聰漲紅了臉,“真的,我真的有辦法。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今晚夜裡在那個廢屋裡等我,我拿東西來給你看。”
廢屋?
溫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