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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顧不上去抹眼淚,直直的看著溫崇正,一臉的嘲諷。
“溫崇正,我可真沒想到,原來你這麼瞭解我。既然你這麼瞭解我,也知道了我所有的事情,那你可知道,那宋老頭也在我手中?”
“今天,我要是不能從這裡出去的話,你們都別想再找到那老不死的。他就在那個地方活活的餓死吧。我就不相信,宋家寶和宋玲知道之後,他們會不怨恨你。”
“哦,對了!除了那宋老頭,還有那個何菊,她也在我手中。不過我知道,你們不會在乎何菊的生死。只是,宋家寶他們雖然那麼怨恨她,可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心裡不在乎,又怎麼會有恨?”
“你就算不在意這二人的生死,也不在意宋家寶和宋玲的感受。可宋暖呢?宋暖不會不在意宋家寶二人吧?所以……?”
溫崇正看著她,笑了。
宋巧問:“你笑什麼,難道你情願讓他們怨你?”
“我笑什麼?我自然是笑你天真,笑你傻。你不是一向心思縝密嗎?不是一向陰毒嗎?你既然那麼恨他們,為什麼不一刀解決了他們?為什麼還要留在手上?”
話落,溫崇正舉起手,拍了幾下掌。
啪啪啪!
身後的人讓出一條道,只見顧中清和蔣勝利推著宋老頭和何菊出來。
宋巧看著他們二人,驚訝極了。
她搖搖頭,滿目不可置信,“不!這不可能!你是怎麼把他們救出來的?”
“你既然知道我們早就已經設了局,就在這裡等著你。那你覺得,你還能悄然無息的將他從高山村帶出去嗎?還能在楊家那邊肆意妄為嗎?”
“如果我們這麼大意的話,今天又怎麼還能將你引到這裡來?宋巧,你是聰明,也夠卑鄙無恥,但是,你也不必目中無人,你覺得大夥都不如你聰明?”
這一刻,宋巧終於知道,她手中再無籌碼。
她知道,不會再有活路,也知道,事情到了這一刻,儘管她有再多的不甘,也無濟於事了。
左手隱在袖中,她悄悄地擰開了一個瓶蓋。然後,出其不意的將那瓶子朝溫崇正他們那裡擲去。
嗖的一聲。
短箭沒入她的胸膛。
她手中的瓷瓶,也被一箭射中,掉在了地上。溫崇正從人群中跳出來,解下自己的披風,將那溢位來的藥粉蓋住,罩在地上。
宋巧胸口中了三箭。
這三箭卻不足以要了她的命,她噗出一口血,身子虛晃幾下,就跪在了地上。
她抬頭看向溫崇正,“我爹孃呢?”
“他們沒事!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必讓他們來看了。”
舒同峰看向宋巧,“宋巧,只要你說出,當時是誰助你金蟬脫殼,以死脫身,又是誰讓你化身為冬兒?只要你坦白,從實招來,本官可以留你一具全屍,放你爹孃一條活路。”
宋巧聽了之後,笑了幾聲。
“我爹孃又沒犯什麼殺人大罪,何需你留一條活路?舒大人,你雖是一方父母官,但也不能草菅人命。”
“他們是沒有犯下殺人大罪,但是,本官有能力,判他一個與你合謀的罪名。你們一家人合謀在高山村散下瘟疫,這可不是小罪,這同樣是要殺頭的。”
“沒有證據,舒大人就要判人死罪,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舒同峰怪怪的看著她。
“怎麼會沒有證據?宋巧,你是不是忘記了,高山村發生瘟疫之前,他們夫婦二人就離開了。這難道不是證據嗎?還有瘟疫是從呂容身上傳出來的,從你宋家傳出來的,這不是證據嗎?”
“本官判案,向來講究證據,為人也講究以理服人。自然不可能在手上出一些冤案。如果你覺得沒有人證的話,我相信高山村那邊,有不少的人據。”
宋巧一時說不出話來。
舒同峰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高山村的村民,肯定是恨極了他們宋家的人。只要,溫崇正他們吆喝一聲,估計全村的人都會願意作證。
有的時候,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所有人都認為是真的時候,那假的也變成了真的。
舒同峰看著宋巧,又問:“你現在可願意說出你背後的人了嗎?只要你說出來,你爹孃,便可安然無恙。”
這時,宋老頭衝了過去,站在宋巧面前。
“宋巧,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爹孃對你有多好,你不是不知道。你怎麼能夠把他們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