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種蟲連我都沒辦法把它養活,也不知道該怎麼養?在我們鳳棲族,只有大祭司知道這種蟲,能養這種蟲,但這是一種禁術,在鳳棲族,就算是大祭司,如今也是不可以養的。算起來這種禁術,已經被封了一百多年。”
“被封了一百多年,又是禁術,那它是怎麼傳出來的?”顧中清奇怪的問。
慕容靳卻不覺得奇怪,神色複雜的道:“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前大祭司熊藤。自從他叛離我們鳳棲族之後,一直杳無音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攝心蟲,一定是他養的。”
慕容靳想到這個可能性,其實也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子蟲就在附近,而且已經幾次派人來到高山村,那是不是說明他已經知道了宋暖的身世?
想到這一點,慕容靳就心驚膽戰。
他永遠不會忘記,楊喻心產子前,熊藤說的那些話,永遠也不會忘記熊藤將他的閨女如何火祭了?
如果熊藤知道了,宋暖就是自己的閨女,就是未來的鳳主,那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宋暖。
慕容靳看著顧中清,“顧兄,你給我說說這幾次,這蟲子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出現的?那些人來這裡針對的又是誰?”
顧中清雖有疑問,但聽他這麼著急的問,便一五一十的,將這三次出現這種蟲的情況,全都講了出來。
顧中清心想,或許把這些事情都講出來,慕容靳稍稍分析一下,便能知道該怎麼把這個人揪出來?
現在算起來,這個人出現在他們身邊,已經有一兩年了。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事實。
如果再不把他揪出來,還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叩叩叩……
溫崇正站在門口,敲了幾下門,屋裡的四人朝門口看去。
溫崇正便和宋暖一起走了進來。
宋暖懷裡抱著已經睡著的曦兒,發生了這種事情,現在就算曦兒已經睡著了,宋暖也不敢獨自把她放在屋裡。
而她又想過來聽聽他們商量事情,所以就把曦兒一起抱了過來。
慕容靳站了起來,眉頭皺了起來,他過去看了宋暖懷裡的曦兒一眼,“曦兒都已經睡著了,暖兒你怎麼還把她抱了過來?這麼晚了,你該休息了。”
“爹,我不把她抱過來,把她放在房裡,我更不放心。我知道你們在商量事情,我想過來聽聽,所以就抱著曦兒一起過來了。”
宋暖說著,抱著曦兒走向床前。
她把曦兒放在谷不凡的床上,拉了被子幫她蓋好。這才返回桌前,挨著溫崇正坐了下來。
宋暖低頭看向手絹上放著的那隻蟲子。
“這是從宋巧身上取下來的嗎?”
顧中清立刻應道:“是的,夫人。剛才慕容兄已經說了,這個蟲子他認得。”
慕容靳聽著顧中清的話,暗暗嘆了一口氣。
這事他本來還打算瞞著宋暖的,現在一下子就被顧中清說了出來,想瞞也瞞不了了。
“爹,這個蟲子,你認得?那它到底是什麼蟲?怎麼會這麼厲害,但凡人要說實話的時候,這蟲就會發作?而人就會突然死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宋暖立刻就問。
她和溫崇正緊緊的看著慕容靳。
慕容靳只好把他早前說的關於攝心蟲的事,再說一遍。
說完他看一下,桌前的這些人,道:“從剛才顧兄所說的那三件事中,不難可以看出,操縱這個蟲的人,他的目的在於那本毒經。”
“你們現在想想,宋巧拿了毒經之後,那人幫她金蟬脫殼,已死為生。讓她化名為冬兒,再回秦縣,一直生活在你們的身邊。”
“後來,也是冬兒出現了之後,才又有了黑衣人來到高山村,這是第二回出現。第三回,就是宋巧本身了。”
“這三件事情聯絡在一起,不難可以看出,第一,這個人與宋巧的關係匪淺。第二,那宋巧得到的那本毒經,肯定在那人手中。第三,那人肯定是教宋巧識字,學醫術和毒經的人。”
宋暖接下了慕容靳的話,“這個宋巧已化身為冬兒時,她告訴大家的身份是木西元的徒弟。如此說來,那個神秘人與木西元肯定有關係,而且有可能就在木府。”
“暖兒分析的沒錯,這個人十有八九就在木府,而且與木西元的關係,肯定也不淺。”
慕容靳點了點頭。
“看來,我們有必要徹查一下木府。今天,宋巧出事之後,我便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