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趙澤宇。
趙澤宇拿著帕子,用溫水打溼,準備幫他擦,卻是突然的愣在了原地,緊緊的盯著他的背部。
陽陽的背上有一個胎記。
這個胎記,趙澤宇在紙上看過,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胎記,年紀也相仿。
陽陽自己拿了幹帕子,把腿上的湯汁擦乾,然後穿好衣服,他扭頭看向愣著的趙澤宇。
“王爺,你這是?”
“小子,你需不需要分得這麼開啊?在外面還叫一聲宇叔說,回到房間裡就叫王爺了嗎?”
趙澤宇壓下心中的情緒,面色淡淡的揉了揉他的腦袋,只是眼中多了一些溫柔。
兩人回到一樓大堂。
趙澤宇並沒有表現出異樣。
飯後。
趙澤宇立刻吩咐下去,讓人徹查陽陽。
難道陽陽不是宋暖的親生兒子?
這一點,讓趙澤宇很是疑惑。
世上會有那麼巧的事嗎?會有兩個人都有同樣的胎記?
趙澤宇很是困惑,心裡又激動,找到這麼多年。也許,找到了。
第二天。
他們就分道揚鑣,趙澤宇去做他的事,宋暖帶著兩個孩子回高山村。
半個月後。
趙澤宇回到京城。
宇王府,書房。
“爺,這是那邊傳來的信。”
“放下吧,我待會就看,先出去辦你的事。”
“是,爺。”
侍衛出去之後。趙澤宇拿起了桌面上的那封信,厚厚的一疊。
趙澤宇捏著信,卻是久久沒有拆開。
一下子彷彿連拆信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把信給拆開,取出裡面的信紙。
一頁一頁的看。
看到最後,他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閉上雙眼,伸手揉著額角。
頭突然有點疼,他手指輕輕捏著,腦子裡面亂哄哄的。
信上說,陽陽並不是宋暖的親生兒子,而是她抱養的。
按照那抱養的時間,還有陽陽現在的年紀。
趙澤宇幾乎可以肯定,陽陽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個孩子。
想不到,他和宋暖之間,還有這種糾葛。
……
召見宋暖和唐喬聖旨,已經傳下去了。
半個月後,他們就會到京城裡來面聖,正式受封為皇商。
趙澤宇也忍下了,立刻前往高山村的衝動。每天上早朝,完成皇帝交代的事情。
一年前,他就正式回京。
接受皇帝的旨意,結束了在外雲遊的日子。
說是雲遊,其實,後面的幾年,他一直在暗中找人罷了。
他現在掌管著司衛和御林軍,京城和皇宮的安危,全則他負責。
另外,戶部,禮部,也由他負責。
雖然他只回京一年多,但是眼下他的勢力,跟恆王的勢力,已經差不多了。
兩王鼎盛之勢,已經露出了眉目。
“爺,那邊又傳來一封急信。”
趙澤宇剛捋好了情緒,外面又有人敲門,侍衛又匆匆拿著一封信進來。
趙澤宇微微皺起眉頭。
同樣也是從那裡傳來的信,為什麼還要分兩份?他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難道是前面那封信的結果錯了?
趙澤宇抬手。
侍衛退出書房。
趙澤宇拆開信,看著裡面的內容,看完之後,他臉色都變了。
沒想到溫崇正竟有那樣的身世,他竟然是溫臻的兒子。
安定侯府的四公子。
從這封信中,不僅有溫崇正的身世,還有他身邊那兩個人,居然也是溫家軍的老人。
還有恆王。
原來,他好些年前,就已經找到了溫崇正,並且已經相認。這也是為什麼溫崇正會插手管海盜的事情。
原來這事是恆王交代的。
這麼多年的疑惑,趙澤宇總算是弄清楚了。
從手中這封信中的內容,可以完好的解釋,他的疑惑。
趙澤宇研墨寫了一封信,讓人送了出去。
現在開始他要查查老四了。
有些事情,終究是要開始了。
半個月後。
京城有一樁盛事。
皇上不僅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