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溫老太年輕時就是混江湖的,力道和位置都拿捏得很好,一刀砍下去,皮外傷,死不了人。
血濺在溫顯富的臉上,他真的嚇白了臉。
全身發抖。
溫老太用力去掰他的手指,“愛財是吧?好吃懶做是吧?行!我今天就砍你兩根手指頭,我看你長不長記性。”
說完,又一刀下去。
溫顯富的尾指不見了,彈到白氏的身上,又掉在地上。
白氏看著腳邊的尾指,淚水嘩嘩的流。
她上前拉住溫老太的手,“娘,算了。把他打殘了,從這個家門出去,他怕是討不了生活。”
她低頭看了溫顯富一眼,又看向舒同峰,“舒大人,你給我們寫寫文書吧。我要和溫顯富和離,兩個女兒他不曾養過一天,所以孩子與他無關,以後就跟著我生活。”
白氏看向溫老太,“娘,以後白露就是你的閨女了。你放心!我會帶著月初和月如一起孝順你的。”
溫老太點頭,握緊了她的手,“好!好閨女!是我這個做孃的對不起你,和離好!好離好啊!”
溫崇正去備了紙筆墨過來。
和離書,斷親書。
一次性,全部寫完,溫顯富不願意,沒二話可說,直接給他按了手印。溫崇正和舒同峰、張自強一起將那六人和溫顯富一起帶去衙門。
溫老太回到【正陽居】,便直接回屋了。
不管人前如何,那到底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如今看著他眾判親離,硬著心腸與他斷了關係。
心裡難受,這是必然的。
宋暖怕溫老太難受壞了身子,便抱著陽陽去找她,哄著她一起談天說地,分散她的悲傷。
晚上,宋暖乾脆讓白氏母女三人住在【正陽居】。
她帶著陽陽睡。
白氏陪溫老太一起睡,娘倆二人第一次睡在一起。晚上並肩躺在床上,聊了一晚。
第二天,溫老太的心情好了不少。
欄裡只剩下一頭豬,白氏感覺整個人都沒勁了,一天下來總是往豬欄去,望著空空的豬欄出神。
伺候了那些豬快一年了,這會兒真不習慣了。
“阿正媳婦,要不,我讓村長問問誰家有小豬崽,我們年前就抓些小豬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