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慧姐姐總是能把李大人吃的死死的。”
提起雷家慧,李騰飛的臉色變了變,神色有些不悅。
“你別提她,這個時候。”
“李大人,慧姐姐可是你的髮妻。你有今天可全都是靠她幫你打點,為什麼不能提?如果不是慧姐姐的話,你現在還是一個窮酸秀才。李大人難道是過河拆橋,自己真的怕女人,還不願意讓別人知道這個真相?”
“李大人,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你不承認。你不僅怕慧姐姐,你也怕我,擔心我能夠從你手中逃出去,把你的事情公之於眾。說到底,李大人只是自己對自己沒有信心。”
李騰飛嘿嘿的笑了。
“別以為你用激將法就能讓我放開你的手腳。本官偏不上當!”
宋暖望著屋頂,無所謂的道:“李大人,你那麼聰明,而且還喜歡自作聰明,當然不會上當。如果李大人喜歡用強的喜歡,一個人躺在你身下像個木頭一樣,那就來唄,反正我也逃不了。”
說著,宋暖果然就不動了,躺在地上,兩眼放空的望著屋頂。
李騰飛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見她一臉無所謂,眸底也沒有波紋,彷彿並不在意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你就不在乎?”
“不是在不在乎,而是我知道我逃不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李大人就快點吧,早點完事兒,我也可以早一點不用面對你。我權當自己被狗咬了。”
“你就這麼討厭我?”
李騰飛低聲問。
宋暖冷冷的笑了幾聲,“李大人可真愛說笑,你這樣強迫我,你覺得,我還能有多喜歡你的人?”
“還是說,李大人就喜歡紅杏出牆,對哪個男人都有那個意思的女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李大人為何不去花樓呢?那裡的女人,你大人想怎樣都行,而且她們絕對會喜歡李大人,何必在我這個地方,找釘子碰呢?”
“我就說嘛,剛才你就是用激將法,想讓我鬆開你。”
李騰飛一臉我已經看穿你的表情。
“廢話少說,要就快一點,不要就放老孃回去。老孃寧願面對那冷冰冰的牢房,也不想看到你這張嘴臉,噁心!”
“你說什麼?”
李騰飛蹲下身子,用手捏緊的宋暖的下巴,惡狠狠的瞪著她。
“不過是一個農婦而已,你以為你是什麼?賤人!本官疼你,那是看得上你。還真得蹬鼻子上臉,以為自己了不起了?”
宋暖看著他笑,滿目鄙夷。
李騰飛看著她這眼神,很是受不了。
“很好,等著!你等一下,一定會在我身下求饒。”
宋暖則給他一個涼涼的眼神。
那眼神像是淬了冰。
李騰飛最討厭別人看不起他,看著宋暖這樣的眼神,更是油生了一股要征服她的怒火。
撕啦一聲。
他將宋暖身上的薄紗撕開。
宋暖就那樣躺著,不躲不閃。
李騰飛聽不到她的尖叫聲,也看不到她臉上有害怕的神情,反倒有些掃興了。
“李騰飛,你對得起慧姐姐嗎?”
“那個賤人,我有什麼對不起她的?這麼多年,我讓她過足了官夫人的癮,我讓她壓在頭上,指揮我做這個做那個,我還有什麼對不起她的?”
“我可真是心疼慧姐姐,居然嫁了一個這種人面狼心的狗東西。你以為慧姐姐要的是官夫人的癮,要的是壓著你?”
“如果不是你不成器,你以為慧姐姐需要打點這個,打點那個?她幫你打點那麼多,在你看來卻是壓著你。呵呵,慧姐姐可真是眼瞎了,看錯人了。”
宋暖繼續用言語刺激著李騰飛。
室外傳來陣陣幽香。
宋暖眸底的冷光,更是濃烈。
李騰飛彎腰伸手去抱她,想將她抱到床上去。大冷天的地上冰涼,他不在乎宋暖,但是他也在意自己的感受。
就在這時,宋暖手中的匕首朝李騰飛的肩膀上刺去。
李騰飛吃痛,身子一倒,退開幾步。
他只是一個文弱書生,並沒有武功,被宋暖這一紮,痛的嗷嗷叫,立刻對外喊。
“來人啊!”
然後,他又看向宋暖,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陰我?手腳都綁著了,你的匕首是怎麼來的?”
宋暖用手中的匕首將腳上的繩子割開,她站了起來,攏了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