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水的小太監。”
這事情不好追查,尚宮局裡能接觸到刨花水的人不知凡幾。從製作到送過來,誰知道是哪個放進去的。說不好此事還倒打一耙,說她為掙得盛寵,自己放進去的也說不定。
心思縝密,陰險至極。只是若要她早早的死掉,便不用這樣慢的手法。幕後之人既要利用她,又要毀了她。
會是誰…白筠筠眯起眼睛。
太后,皇后,賢妃,德妃的面孔一一在腦中劃過,最後一張面孔…
是蕭珩。
*
入了夜,白筠筠泡了半個時辰的腳,身上微微出汗。若不是礙於小日子,她定要在木桶裡泡個桑拿。
兩輩子都講究養生,體內有寒du,出汗也是排解之道。
春杏從外面進來,走到跟前小聲道:“小主,楊容華來了。”
她來做什麼。
“快請進來。”白筠筠擦了腳,春杏端走木盆。
楊悅兒身著宮女服,面色比之前好看許多,眸中的野性也變回幾分,一改上次見面時的頹廢。一進來便毫不客氣的反手關了門,徑自走到桌前,自袖中摸出一隻小木匣。
“中了寒du?”言語中頗有些幸災樂禍,“我還當你這般精明女子不會掉坑裡。”
聞言,白筠筠微微笑道:“防不勝防。”
楊悅兒自顧自的拿了木匣坐到她身邊,“盛一景開了藥方,還缺一位藥引。”說著,自匣中拿出塊藏藍色布簾,上面銀光閃閃,插滿長短不一的銀針。
白筠筠這才明白,為何白日裡盛一景說話吞吞吐吐,原來是針灸的地方不便露出來。
“脫掉上衣,轉過身去。”楊悅兒說話很是利索,沒半句廢話,“他雖是御醫,這事卻是不好做,便由我來了。”
話說楊容華這性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