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弒君?
尿意陡然又憋了回去!
蕭珩睡意全無,再也想不出第二個理由。
女子身影一動,終於直起了腰。她被對著他,雙手掐腰扭來扭去的轉了幾個圈,將腿搭在窗欞上拉筋,又隔空做了幾個打拳的動作。她的動作怪異,腳尖來回動著,雙手成拳左勾右勾。
蕭珩蹙起眉頭。他竟然不認識這是什麼拳法,或許她在南晉之外受過訓練。忽然間,女子回過身,右手中指對著龍榻再三比劃。
難道這是邪術?
蕭珩猛地扯開床幃,面色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顯得陰鬱,低聲緩緩開口:“白氏,你要作甚?!”
本以為女子驚慌失措,跪地求饒。不曾想女子表情微微一滯,迅速收回中指,接著一臉柔意的問道:“皇上,您是否渴了,臣妾給您倒一盞溫水可好?”
休想矇混過關!
蕭珩坐在床沿,面若冰霜,冷冷道:“回答朕的話,你剛才可是施的邪術?”
女子有些委屈,嗲道:“皇上可是冤枉臣妾了。”說著走上前,伸出手掌,“皇上您瞧這五根手指,可是中間指頭最長?”
繼續編,蕭珩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女子翩然笑道:“臣妾對皇上的敬仰猶如五嶽之山,您就是巍峨的高山峻嶺,臣妾就是山上的一棵松柏。您恆古流長,臣妾四季如青。”
蕭珩唇角抿出抹笑意,面上的冰霜不見,微微一笑,“原來如此,是朕錯怪你了。朕今夜睡不著,想聽曲子,你可會唱戲?”
若她不是戲子,才怪!不過她編得真好,宮裡寫詞的女官也比不上她瞬間編出來的詞兒。
白筠筠腦子轉了幾轉,應對變態大boss的首要法則就是什麼都會,不能說不,可她會唱哪門子的戲啊。
“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