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啊,趙明誠雖說門客眾多; 卻也無法一夜之間將人全部都帶走。
“姑娘,那蘇若瑾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話,明誠公子犯不著對她那般好,而且這還是佛爺派人私下觀察的,應該是做不得假。這人前裝一下也就裝一下吧,這人後怕不似作偽?”
錦書如今也是怕了; 這段時間她根本就睡不著,就更不談不上操辦自己的婚事了,全部都擱置一旁了; 所有的計劃都因蘇若瑾的到來全部都打破了; 一切都亂套。
“即便是真的,那也不用怕,明日我再去瞧瞧她,她整不出來么蛾子的,倒是陳側妃那裡。說是王妃也賞了東西?”
雖說如今蘇若月已經是世子妃了; 可是她上頭還有一個壓她的人,那就是秦王妃上官氏,說起秦王妃; 蘇若月又是一肚子氣。□□原本是秦王的表妹,兩人算是青梅竹馬,感情甚好,一連生了三個孩子,不過不幸的是,長大成人也就世子趙湛一人,因而秦王妃一直希望□□可以多生養,一直給趙湛屋裡塞女人。
要說以陳娉娉那身份根本就成不了世子側妃,當初還是上官氏親自入宮請封,畢竟陳娉娉可是趙湛的第一個女人,在此之前,上官氏塞女人給趙湛,他看都不看。自從有了陳娉娉趙湛才沾了女色,加之陳娉娉這個人啊,也擅長伏低做小的,將上官氏哄得眉開眼笑。
即便以前陳娉娉未孕的時候,上官氏待她就是不同,更不要說現在了。當初她懷有身孕的時候,上官氏也只遣了身邊的大丫鬟送了些燕窩來,也沒有親自來探過她,而今上官氏竟是親自去探了陳娉娉,去看一個側妃。
“賞了,姑娘都是一些不時興的東西,她哪裡什麼東西,是姑娘你沒有的啊。世子爺心裡也是有姑娘你的?”錦書見蘇若月這般生氣,忙上前寬慰了幾句。
錦書跟蘇若月這些年,知曉她的脾氣了,以前寄人籬下,性子十分的敏感,又是女兒家,在將軍府的時候,陳氏也沒有教她如何去應對這些場面。像蘇將軍那樣的人,常年征戰在外,不要說納妾了,就連回上京那都是看日子的。因而對於這些女子後宅之事,陳氏基本上都沒有遇到過。而蘇若月對於這些,那都是不懂的。
“那到也是,只是這陳側妃越來越囂張,不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絕對不能。她近日來可有什麼動靜?”
“也沒其他的動靜,她如今都足不出戶了,就在屋裡待著,也不吃王府廚房做的飯,都是聚賢樓給送來的,還是傅家現在的當家的給親自送過來的,我們的人根本就插不上手。”
錦書也是難做啊,這些天她也不是沒想過辦法,在陳娉娉沒有有孕之前,她派人一直送避子湯。沒成想到,陳娉娉這人平時看起來唯唯諾諾,呆呆傻傻的,事實上還是一個富有城府之人,先前是小瞧了她一點。
而今陳側妃的錦繡園根本就安插不了新人,她根本就不信。
“傅家當家的?傅華年?”
“嗯嗯,就是傅華年,算起來是陳側妃的親表妹,兩人如今關係走得近。這傅家雖是一商戶人家,蓋不過她家有錢……”錦書還想繼續往下說,越說蘇若月臉色越難看。
“有錢如何?一個商戶人家的女兒,還能夠翻了天不成。等我明日去探探蘇若瑾的虛實。改日尋個機會,將傅家一鍋端了,我看陳側妃還得意。瞧著她那個樣子,到底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上不得檯面。”
***
第二日一早。
傅華年早早的就起身,當然她一起身就習慣性的看了一下房間,梅千樹已經不在了。
“當家的,你醒了。”
連翹忙喚來紅蓮去打水給傅華年洗漱了,“當家的,你不知道姑爺一早上就出去捉狗去了,那兩條狗平日裡瞧著還挺乖的,今日也不知怎的了,鬧騰的厲害,把大姑娘給嚇到,大姑娘說要將他們打殺了。我來喚姑娘,姑爺說姑娘還在睡,他去處理了。”
“啊……”
傅華年任由連翹給她梳頭,那邊紅蓮在給傅華年選簪子,她瞅準了一鎏白玉的簪子,上面還鑲嵌了幾串銀絲鏈子,這簪子一看就價格不菲,樣式也是極為的簡單大方,就遞給了傅華年。
“哦,大姑娘說要打殺了?”
傅華年如何不知道,這是傅華清在拿喬,定是為了她昨日的做法而生氣,就拿狗來撒氣。對於這種慫貨,傅華清從來不放在眼裡,她是什麼人?以前上過戰場的人,都是真刀真槍的幹。
有什麼不滿直接說出來就好,拿狗出氣,當真讓她瞧不上。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