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居之地。而當初一場大火將北苑徹底給毀了,當時的趙明誠阿孃徐氏也是在這一場大火之中喪生,死的時候,趙明誠方才五歲,因而北苑這裡早就封了,也是北靜王府的禁忌地。就連當時她來北靜王府的時候,也不曾踏足那裡,為何張若生要去那處。傅華年忙跟了上去。
紅蓮忙著去看其他人,傅華書則是忙著和官夫人們答話,南贇一人在一旁沾沾自喜,唯有梅千樹注意到傅華年匆忙的樣子,也就跟了上去。
張若生警覺性還挺高,走了幾步就回頭瞧瞧,生怕有人跟上。當然傅華年肯定避開了她,很快,這兩人都到了北苑。北苑自從大火之後,就沒了人煙,早就荒廢了,如今更是雜草叢生,無下腳之處。
張若生走了幾步,撥開了眼前的雜草,就朝裡面而去,傅華年也跟了上去了。張若生猛然一頭一看,傅華年便往那草叢之中一窩,好在今日傅華年身著一襲水青色連衣長裙,這隱於草色之間,若不細看,很難覺察出來,張若生也就沒有發現。
她悄然走在前面,走到一個廢棄的水井旁,傅華年抬眼一瞧,就見張若生竟是一躍而下,一下子就訊息不見了,待到傅華年再去看的時候,哪裡還有張若生的影子,早就不見了,在她的面前只有一個水井而已,裡面都是水,她不知裡面有甚東西,也不好往下跳。只能幹看著。
“她跳下去了?”
“啊……”
傅華年一驚,一回頭就瞧見來人是梅千樹,這梅千樹神出鬼沒的。
“我也瞧見那女子是跳進去了,這水井之下怕是有暗格,你不知深淺,無需跟進。”
梅千樹上前檢視了一下,又道:“你看看這裡雜草叢生,而且這四處的草都長得如此之高,還能夠如此準確的找到這口井,而且你瞧見沒有,這是新土,這說明這口井應該剛挖沒有多久……”
梅千樹指著不遠處堆砌的泥土,又指了指水井:“這水井許是方才那女子派人挖的。只是那女子與明誠公子看似很淺,此番在北靜王府的院子裡面打井,此人還真的有點本事,瞧這手筆,怕是大秦掘地兵所為,大秦的人也來了。”
梅千樹長身玉立,站在那處。傅華年就聽他說,並未言語。
如今周天子式微,四國林立,大夏先前與大楚開戰,勢力大不如前,唯有大秦經過高書生變法,而逐漸強大起來,至於神秘的大魏一直保持中立狀態,互不開罪,隔岸觀火。
四國之間,都在等周天子駕崩,好爭奪霸主,只是這周天子姬容總是不死,如今已經年過八旬,活的還是好好的,等著這四國帝君心急火燎啊。
“大秦掘地兵?”
有關於大秦掘地兵傅華年也曾經聽聞過,傳說此兵種可以掘地三尺,無孔不入,一般都是大秦的先頭部隊,戰鬥力爆表,十分的可怕。
“那日圍剿趙明誠的怕也是大秦的人,只是沒想到大秦的人,竟是這般的卑鄙,還裝作大楚的人,簡直無恥。”梅千樹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言語之間對大秦充滿了鄙視之意。
傅華年瞧著時候不早了,這裡不是久待之地,若是被人發現,到時候她與梅千樹兩人都說不清,忙拉著梅千樹迅速離開這裡,兩人走的很快,就回到了主會客廳。
等到他們回來沒有多久,張若生也回來了,她一切如常,上前與那些婦人再次攀談起來了。傅華年的目光始終盯著她看。
“娘子,你不用盯著她看,那樣的話,你會暴露你自己了,她今日來這裡,必有所圖,咱們只需耐心等待,你便知曉,她到底所圖為何了?”梅千樹十分的淡定。
“年姐兒,前幾日是阿姐說話不中聽,還是你大度,你姐夫這一次若是能成事,在上京謀個一官半職,定不會忘記你這份功勞。”傅華書雖說是嘴碎了一點,這腦子還是清楚的。
在家裡,自家姐妹鬧得在不可開交,那都是在家,在外間還是極為團結的,這也是傅家姐妹的共性。不要瞧著,她們平日裡在家中撕的很,在外面,她可都是一致對外。
傅華年也是一個大度的人,在家裡嗆了幾聲傅華書,這若能能拉扯一把的,還是拉扯一把,傅華書也懂的感激了。
“四姐,你莫要說這些,馬上婚宴就要開始了,你我快點入座吧。”
“嗯嗯!”
這廂傅華年與傅華書兩人坐定,那廂就傳新娘子來了。到底蘇若瑾還是從將軍府出嫁了,來人也在悄悄私語,這不,蘇將軍到底還是疼惜自己女兒,據說陪嫁可是豐富,比當初蘇若月出嫁的時候手筆大多了。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