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馬車這就聽了下來,連翹和紅蓮也迅速的開了馬車。而傅華年和梅千樹兩人依舊坐在馬車上,這兩人誰都沒有動。
“當家的,姑爺,你們也下來吧,下來用點飯喝口水吧。”連翹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還朝著小白和小黑兩個也招了招手。只是這兩隻小奶狗早就已經睡死了,一直躺在那裡,連翹喊它們,它們傲嬌的連眼皮都不抬,也是厲害。
“哼,不管你們了。”
又把連翹給逗氣了。
傅華年看著如今連翹也來了,她也就下了馬車,準備舒展一下筋骨。
“當家的,我扶你。”
連翹忙上前來扶,傅華年擺了擺手,“我自己可以來,連翹前面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為何停在這裡?”
如今雖說可以休息,傅華年還是想著簡單休息了之後,快些趕路,不然就耽誤了,找不到客棧,他們一行人只能宿在荒郊野外了。這樣就不好了,怎麼著傅華年也想要快些趕回客棧,按照之前的計劃,時間是足夠的,只是現下被這些人給耽誤了罷了。
“管家已經去問了,馬上就來給你回話。”
紅蓮端著茶水走了出來,遞給了傅華年,又端了一杯給梅千樹。梅千樹神色如常,絲毫沒有因為方才在車中與傅華年不快,而表露出任何的情緒。
“你們是不知曉,一百零八口,一夜之間全沒了,嘖嘖嘖,官府怎麼查都查不出來,全部都是一劍封喉,太狠了,連劉舒之那三歲的小孫子都不放過,當真是心狠啊。”
傅華年聽著,這些人好似在議論劉舒之一家被滅門的事情,對於劉舒之的訊息,傅華年查到的不多,有人有意在銷燬,加之劉舒之人已經不在了,很多事情根本就是無從查起。
“那是太狠了,劉大夫為人和善,怎會遭此大禍,當真是匪夷所思?”
“誰知道呢,據說也不是劫匪所為,家中財物都未動,我瞧著怕是尋仇。”
“尋仇?劉大夫那般和善的人,會與何人有仇,哎,當初他還幫我瞧過病,那時我還窮,沒錢,他都沒收錢還給了我藥,想著這一次回去將錢還上,沒想到竟是……”
……
“當家的,他們也是在這裡停下來歇息下,待會兒就走了。”
“好。”
傅華年瞧著這些人,看樣子這一行人也是去往南城了,瞧著著裝打扮都是南城本地人的樣子。南城位於江南,都是水鄉人家,那裡的人行商的多,很多男子在成年成婚之後,就會出來走商,女子則是留在家裡守著家業,教養孩童,已成為一種風氣了。傅家在南城的生意做得很大,當然賺的也多了,在當地還算是有威望。
“不要說那些,還是說點開心的事情吧,你們知曉永安郡主和明誠公子大婚了,他們可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有人嫌方才話題太過於沉悶,這不這會兒又換了一個新話題。
“知曉,據說傅家當家的也去了,還送了一百顆西洋大珠。明誠公子就是好,不似一些當官的,狗眼瞧人低,認為我等行商的人不入流……”
大夏重農抑商,商人的地位極其的低下,即便是有錢,也被人所瞧不起。因而趙明誠請傅華年參加婚宴,真真的是給了傅華年很大的面子。
“那是,對了,傅家當家的不是說要去南城清點產業嘛?她一個堪堪二十的女子,怕是不行吧,往年都是傅老爺領著賬房先生去的。”這些人又議論到了傅華年的身上。
傅華年全程都未發一眼,就坐在那處,細細的聽著。
“當家的,那些人的話……”
連翹注意到傅華年的臉色有些不好,以為是那些人說話吵到她,她心裡不快呢。其實不然,傅華年如今心情確然有些不好,只是不是因為那些人,而是因梅千樹之前的話。
她當真不是蘇明河之女?那她是誰?又怎麼會出現在蘇將軍府,成為蘇明河的女兒,為何她一直都不知曉。
可是若是他是蘇明河之女?那為何陳氏一直以來對她那般涼薄,蘇明河對她是力度有加。傅華年發現她越是那般想,發現很多的疑點都出來了,陳氏從來都沒有抱過她,可是對於蘇若月陳氏從來都是歡喜。在家裡的時候,蘇若月不管做什麼都會得到誇讚,而她不管做的好不好,陳氏從來都不說,可以說是從來都是漠不關心。
“當家的,當家的,當家的……”
管家連喚了幾聲,傅華年方才迴轉過來,瞧了他一眼。
“怎生的?”
“姑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