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醫術的宮女去伺候文嬪盡力保住她的性命,文棟為朕辦事,不能讓他妹妹就這麼沒了。”安排宮女這等事還得安排流越去做,本來是他一句話就能叫人做的事,偏偏不能那麼做,他這皇帝當得……
“屬下遵旨。”
公事一說完,流越馬上換了張臉皮,笑得有些猥瑣的問道:“皇上,您老人家是真準備出家當和尚?最近新進宮這麼多美人您都沒碰,前些時候見著盧堇那傢伙,他還跟我抱怨說煉那藥練他腿腳都發軟了。”想到那小子臉色泛綠的樣子流越就在心裡暗爽,從小到大他可沒小吃那小子各種毒藥的虧。
拓拔睿謙漫不經心的看了流越一眼,流越一觸到拓拔睿謙眼神馬上乖乖的閉嘴,皇上什麼的太可怕了。“皇上,沒其它事屬下就先告退了。”說完三步並一步的跑出了太極殿,他覺得皇上要繼續這麼禁/欲下去,那臉都可以結出冰凌子了。
第二日,慈安宮依舊歡聲笑語。由於太后生辰近了,各嬪妃也操心著該送什麼禮,皇后想著一群等著給皇太后獻媚的嬪妃笑著問道:“母后,您看各宮妹妹們期盼的眼神兒,您就說一下您最想要什麼賀禮,臣妾和妹妹們好準備著。”皇后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特別想送皇太后一口棺材。
“哀家活了這大半輩子什麼沒見過,哀家就盼著你們多給哀家生幾個孫子,哀家也好在活著的時候好好抱抱孫子。可你們一個個的,都不給哀家爭氣,皇帝現在連一個皇子都沒有。”話裡的意思就是皇后目光短淺,生不出兒子。
皇后臉色微微一僵,隨即恢復如常。這老賤人還好意思說她,她好歹生了個女兒,不像她整個不下蛋的母雞。而且,她這個月月事都過了好些天都沒來,想來可能是有好訊息了,她回了宮就請太醫好好為她查查。若是真的有了,定在老賤人的壽宴上送她一份大禮。
正在大家悶著頭不說話的時候,德妃上前說道:“太后娘娘,臣妾在這想給一個人求個恩典。”這個時候不說更待何時,定要讓太后不得不答應。
“什麼恩典不恩典的,有什麼事說給哀家聽聽。”雖說現在哥哥著力拉攏楊莽,但並不代表她會任德妃這小賤人任取任求,相反若兩家合作成功她反而會先要了楊玉玄的命。所以這話裡的意思,哀家只是聽聽,答應不答應還是回事呢。
“太后娘娘大壽魏國普天同慶,當日定有許多命妃和嫡小姐會進宮為太后娘娘賀壽,若是見我們四妃少了一人必然是有想法。臣妾倒不是想為賢妃說話,只是不想讓宮外邊的人誤會了太后您。太后娘娘仁厚溫和,怎麼能讓一些不知情的人看了笑話?”平時不是喜歡裝作任厚溫和的樣子嗎?現在看你能說什麼?
殿裡靜默了一會兒,才聽到太后的聲音:“瞧瞧德妃這張嘴,哀家真是拿你沒辦法。行了,賢妃禁足也有些日子了想必該想的事也想明白了,剩下的就免了,哀家會派人去知會皇上一聲。這回,你該高興了吧!”反正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關了這麼些日子,皇帝還會記得她才是怪事。再者,她的壽辰看到賢妃雖然會覺得晦氣,但楊玉玄說的也不無道理。
“太后,您這麼說就冤枉臣妾了,臣妾可是為您著想。”德妃無辜的看著皇太后,一臉不依的樣了。
沒過多久許笑然便接到她禁足解了的訊息,呆愣一下之後便笑了笑朝幾個丫鬟說道:“這回本宮可是沾著了太后的壽辰的光,好好準備一下明個到慈安宮謝恩。”她倒沒想到德妃會以最直接的方式讓太后解了她的禁足,要說這有時候還是得出奇平常的招才行。
“娘娘放心,奴婢們已有安排。”
次日一早,許笑然很早便起來了,到皇后的未央宮時她是第一個到的。站在殿外,等皇后召見了才和幾個剛到的嬪妃一起進去,請過安,皇后看了許笑然一眼:“賢妃妹妹這些日子雖說是禁足,但看你這氣色還真是不錯呢。賢妃妹妹以後做事可不能粗手粗腳的,傷了別人是小,害了自己是大。”別人禁足不是瘦了就是病了,這賢妃怎麼什麼事都沒有難道良妃等人沒有動手?
“臣妾謝皇后娘娘教誨,臣妾定然銘記於心。”許笑然不急不燥的站起身,朝皇后彎身福了福謝恩。
沒過多久,嬪妃們繼到了,聊了一會兒皇后又如往常一樣領著大隊伍去給皇太后請安。在去慈安宮的路上,走在後面的連馨心不在焉,她不明白為什麼許笑然一點事都沒有?按理說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病入膏肓了,前些時候她到永寧宮時宮女不是說許笑然身體抱恙不能見客嗎?怎麼這會許笑然會好好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事情沒有按她所想的進行,連馨免不了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