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沒有任何異常。
寶華的遲疑讓胡瑜非常不悅:“怎麼?你不相信我?你要知道,若不是我在我姑母能好好喝藥嗎?”不過是姑母身邊養的一條狗,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對於胡瑜高高在上的樣子,寶華也暗恨在心,在宮裡由於太后的關係除了太后在宮裡無人敢對她這樣。這臭小子居然敢?等她成了胡雍的妃了,定要好好收拾胡瑜。顯然,寶華早已經忘了自己奴婢的本份,就算胡雍真的奪位成功如她所想封她一個妃子,怎麼跟人嫡皇子鬥?
最後如胡瑜所願,寶華遞上了湯藥。由於太后病後內殿沒人,胡瑜下藥一點也不費力氣。等純妃來的時候,太后已經暈了過去,這回,總算如胡瑜所想,清清靜靜的和純妃有點什麼。卻不知,太后如此比醒著難過十倍,夢魘被迷暈也是一樣會出現身上的刺痛比醒著更尖銳。痛苦,但卻不能叫出來發洩,不是更為痛苦嗎?
拓拔睿謙知曉慈安宮裡的一切,只是摸了摸案臺上擺著的玉璽,看不出任何表情。吳德良對拓拔睿謙的決定有些不解,皇上是男人,就算他不喜純妃但純妃名義上的女人,皇上怎麼會無動於衷?當真是不喜歡,所以才不在意?吳德良想不明白,當然這事他也絕對不敢問出口來。
對於後宮的女人來說,這些日子無疑是最美好的。皇后癱瘓了,太后病重了,而胡定心還不夠讓她們去請安的資格。她們不用跟任何人請安,想睡到什麼時候起就什麼時候起,但不好的就是,皇上除了德妃不召後宮其她人侍寢。來後宮也只是去幽韻閣看連馨那小賤人,皇上無子,若真讓連馨產下皇長子那還了得。所以各宮嬪妃私下動作也是不少的,雖然都被太后派的人給擋了下來,但各嬪妃越挫越勇手段更是層出不窮。這個認知讓連馨慶幸,當初她怎麼會天真的以為自己能保護自己呢?
而連馨,當然也明白是太后和皇上護著她。當然,也意識到太后護著她的原因,就算再是自己親生的若不是由自己撫養長大,總是跟自己不親的。明白這些,連馨有些著急,每回皇帝來的時候就隱晦的提出此事。她本來就沒打算要肚子裡的孩子,這麼做不過是讓拓拔睿謙對太后和胡家有想法而已。而且她準備陷害胡定心的事也在計劃之中,但可惜的事太后和皇帝的人根本就不讓任何人接觸她。而她手下除了紫珀和紫玉,根本沒幾個可用之人。這麼一來,胡定心只能著急在心,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
這樣的焦慮之下,連馨終於是動了胎氣,宮人忙招來太醫。太醫一把脈只道:“盈嬪娘娘是長時間臥躺而鬱結於心,只要服一帖安胎藥多走動便會無事。”連馨一聽,不在乎自己動什麼胎氣,能出去就好了。
太后宮裡派來的人得了太后的意思,只要她保護好連馨的肚子她想走到哪裡去都行。當然,太后也沒想到有人會明目張膽的直接害連馨。宮人得了指示,每天早上和傍晚都會有一大群人跟連馨一起到幽韻閣附近的御花園散步。當然,連馨能出宮這事,跟皇后還是有些關係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皇后手裡還是有點籌碼的。
未央宮,皇后得知一切順利,癲狂的笑了笑:“好,明日如時進行,本宮一定要連馨生不如死。”連馨一個陽奉陰違的賤人,死一萬次也不足以讓她消氣。皇后懷疑她的癱瘓和連馨有問題,最主要的,還是不希望連馨身下皇長子。至少,不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讓一個背叛她的人生下皇長子。
看到皇后近乎病態的癲狂,佩春無動於衷。佩冬心裡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出聲勸道:“娘娘,您何必如此?皇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表了態度。只要您不出任何差錯,皇上是不可能自毀說過的話而廢了您的後位。你想,只要您身處後位,宮女依然是嫡長公主。將來不論是誰繼承皇位,您都是母儀天下的皇太后。”佩冬本來也覺得皇上對皇后太過絕情,但知道皇上在大殿上說的話,思考一翻皇上對皇后娘娘還是有些情義的。
聽到佩冬此言,皇后只哈哈大笑幾聲:“佩冬,你真以為皇上對我有情?那不過是皇上為了堵住胡雍的嘴罷了。讓本宮繼續佔著這個位置,不過是不讓胡定心往上爬而已。皇上和胡家,早晚是要鬥一場的,要麼胡家勝要麼皇上勝。胡家勝,本宮死路一條。皇上勝,給本宮安個罪名廢后再簡單不過,所以,本宮現在不想管任何事,本宮只想毀了連馨。”皇后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對連馨總有刻骨的仇恨,總覺得是連馨毀了自己的一切。
佩冬還是有些擔心,皇后就算不顧自己的死活難道不顧公主的死活嗎?“娘娘,您不在乎自己,難道您不為公主想想嗎?她還小,若是您有什麼事?您讓她怎麼過?再者,若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