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晚在世人的眼前,恐怕就是一個被人搶親之後,還要背鍋的小可憐了,衛菁菁則沒有一點好果子吃了,當然鍾夫人恐怕也會有人對她有微詞。
林晚上網翻了翻大家的言論,跟她想象中的相差不大,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得意之色。
——科普一下,這位通話中讓自己女兒李代桃僵的林夫人,叫衛菁菁。是林中將的第二任妻子,有盛傳她是小三的,畢竟她的女兒只比林中將亡妻所生的林晚小半年。之前看中了鍾家的門第,現在又害怕少帥不幸遇難,自己的女兒要守活寡,所以想換回來了。
——我被這門婚事噁心到了,亡妻之女多可憐啊,啥都沒有。依照衛菁菁所說,恐怕林晚分的家產都不多。鍾少帥要是回來了,知道自己的婚事有這麼一遭變故,估計要氣死。
——鍾家退婚吧,有其母必有其女。衛菁菁那麼可惡,她女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一條美女蛇。
——我們少帥英勇無敵,酷帥有型,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不過這錄音裡,丈母孃看起來也不大友善,當初是不是也因為利益,才同意林家換女的。
各種評論在螢幕裡移動,林晚就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看著。
無數的資訊自動地在她眼前閃過,她不時還讓系統在其中增磚添瓦,就為了讓這言論更加熱鬧起來,她要讓衛菁菁母女倆翻不了身才好。
“嗷嗷嗷——”小老虎卻是竄過來,直接用嘴咬住她的衣角,不滿地晃動著。
林晚輕吸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它的腦袋,低聲道:“一邊玩兒去,我有事兒啊。”
不過這小傢伙可不像小時候那麼好打發了,只不過多長了兩個月一樣,卻不再是林晚說幾句,它就氣鼓鼓地扭屁股走了,然後趴到一邊去獨自生悶氣了。
它發現林晚這種厚臉皮的人,根本不在乎它生不生氣,甚至它與生氣,她還越要逗它,捏捏它的屁股這樣。
現在它學聰明瞭,它要是生氣那就真生氣,對著她吼,或者咬她的衣服,抓她的裙子。
林晚原本還由著它抓,但是在一次置之不理後,第二天早起發現自己的校服從襯衫到格子裙,再到外面的外套,全部都變成了破衣爛衫,被抓得不堪入目,上面還有小老虎的牙印和爪子印。
“好了,別咬了。我現在得自己養活自己了,窮。這一套校服可貴了。”
林晚立刻不再看向智腦端,而是低頭看向它,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說吧,小祖宗,咋了。”
小老虎帶頭跑了幾步之後,又衝她低低地吼了兩聲,顯然是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林晚不敢耽擱,只有站起身來跟著它。
小傢伙輕車熟路地跑到了花房裡,這間花房建造得十分氣派,而且地方也很大。
“嗷嗷嗷——”它並沒有像往常那般一路亂跑,而是直奔花房中間的那棵樹上。
那棵樹很粗壯,幾個人合圍才能圍成一圈,上面的枝幹也很多,一看就是參天古木的架勢,來頭不小。
這棵樹在花房裡一直很顯眼,她每次陪著小畜生來遛彎,也都經過這裡,但是從來不曾見它對著棵樹有任何興趣。
甚至有一次,因為它跑得有點快,直接摔了個狗啃屎。林晚在後面看到它那麼狼狽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顯然十分痛快。
這小傢伙起來之後,立刻對著她齜牙咧嘴,左右看了看,周圍的花花草草都離他有點遠,只有這棵樹離得最近。
然後它就跑到了樹下,抬起一條腿對著它撒尿。
林晚當時就震驚了,這小畜生這麼記仇,連一棵樹都不放過。
它撒完尿之後,稍微離那個地方遠了一點,似乎是嫌棄有味道,不過看見林晚過來的時候,還衝著她叫了兩聲,似乎是在為自己這種復仇成功而感到得意洋洋。
林晚皺了皺眉頭,蹲下/身來,認真地看著它,冷聲道:“小畜生,你這是不是在承認,你之前對著我撒尿,也是為了報復我?都說你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你還真是啊!”
林晚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瞪著眼睛看它,伸手就想掐它一把,結果那小畜生跑得比誰都快。
“嗷嗷嗷——”現在這小畜生就站在樹下,仰起頭對著上面吼了兩聲,又看向林晚,眼神之中充滿了渴望。
“上面有什麼?”林晚順著它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古樹的枝丫上盤著幾條藤蔓,正是與古樹一同成長,想必年月也挺長久了。
原本那藤蔓看不出顏色來,不過最近天氣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