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抬眼對上了丁修節那張冷冰冰的棺材臉的時候,所有的拿捏敲打的話又咽進了肚子裡面。她只好說:“我也沒有說不開席啊,只是,不用開那麼多,好些人不就是過來吃白飯的嗎……”
也沒有等張氏說完,丁修節直接又扭頭對著院子裡大喊道:“老四,二孃說,席可以開,但是不用開那麼多桌,你看著點,沒有掛禮吃白飯的那些統統趕出去!”
嘩啦……
院子裡的喧譁聲這回已經不能壓得住了,甚至有很多鄉親已經憤怒了起來,他們大聲的怒罵著,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已經不是一種沒有安排好的粗心大意,而是一種**裸的羞辱了。
鄉下人雖然都窮,都喜歡去吃席,可是,大家也都是有骨氣的,怎麼可能願意忍受這樣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頓時不少人拍桌而起,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走出了院子。
丁修節看向了張口結舌的張氏,微微笑了笑:“這些二孃滿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結結巴巴的張氏半天之後才冒出這樣的一句話,她真是怕了,她看著丁修節的嘴角動了動,連忙又說:“我的意思是,請大家都吃飯,開席開席。”
丁修節這回並沒有馬上就轉過頭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張氏道:“這回二孃可作準了?不心疼了?”
“不心疼不心疼,這席面本來就是給大家吃的。”張氏連忙說道。
丁修節不在看張氏,便親自的走到了外面對著丁修義說:“開席吧,我去把走掉的人請回來。”說著,他便出了門去,好一番勸說才將大半已經走掉的鄉親們又勸了回來,可是還是有不少的人,因為這事情不願意再回來,經此一事,老丁家算是將他們都得罪了。
老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