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店子,你要是沒有分本事,晚上就別想消停,有時候甚至店家和壞人一起勾結呢。更何況,我們這一家三口你看看都是些女人和孩子,如果為了節約這文錢,我們自己出點什麼事,你讓爹他們怎麼辦?”
在前面帶路的小二聽了直點頭道:“大嫂,您看看,就是您家小閨女說得這個理兒,我們這個店,可跟您說,絕對的安全。別的不說,就您看看我們這些護院,他們這身子骨!一般人進來三四個都擺不平的,而且,我們這裡一晚上都有人巡視,您住在這裡只管放心!”
米氏想想看是這個道理,可是心裡還是覺得貴,雖然現在每天都是十兩銀子的收入,可是自從她的手上花出去的錢,還真沒有一次那麼多過。更何況,平日裡都是丁小橋管錢,這一次要出門,丁修節怕不安全,愣是將這出門的盤纏都交給了她。這錢在別人手裡跟錢在自己的手裡絕對是兩個概念,反正,現在米氏不捨得。
丁小橋見米氏的表情就知道她恨動心,可是又不捨得,於是趁著前面帶路的小二不注意的時候小聲對米氏說:“娘,我們現在不差這點錢。”她隨後笑了笑道:“要不是算了,我們還是去住最便宜的店子吧。”
這本來就是用話在激米氏,而剛才聽過丁小橋和這店小二的話,再加上現在這店子裡的環境,帶著兩個孩子的米氏哪裡還肯去住那樣的路邊小店,於是她瞪了丁小橋一眼,然後,對著剛才的店小二說:“小二,我們開一間剛才你給我們看的那種裡外都有床鋪的套間。”
“大嫂您放心了,我這就給您去辦!”
這一兩銀子一天的子自然是不一樣的,米氏他們就直接坐在剛才看上的子裡面等著,沒有一會兒的工夫那小二就已經回來了,將子的鑰匙送了過來,又送了熱水熱茶,服務得那叫一個讓人舒服。
天色也不早了,米氏乾脆就從店子裡要了個菜,帶著兩個孩子吃了晚飯,又洗了澡,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他們這一路上走了那麼多天,早就已經累得很了,加上今天又在丁家正房走了這麼一圈,每個人有一種深深的身心俱疲的感覺。
丁大郎的婚禮是訂在了丁小橋他們到了的五天之後,前面空著這天,米氏母子三人都不打算再去丁家了,本來就不是什麼親熱的人,何必去裝這麼親熱。於是一家三口就在舟平縣好好的逛了逛,主要逛的地方是三個,第一個各種種子店子,第二是店,第三便是在舟平縣這裡知名的飯店酒樓。雖然這每天換著地方吃飯都不便宜,但是丁小橋還是堅定不移的一家一家的吃。
一開始米氏也覺得太貴了,可是到了後天聽丁小橋說為了給自家的飯店做參考和對比的,米氏也再也不勸丁小橋了,而是每次到店子裡主動的點這招牌菜,這樣三四天下來之後,丁小橋覺得自己的臉都已經胖了一圈了。
丁大郎婚禮的前一天,按照丁小橋和丁七郎的想法是要繼續再出去吃的,可是因為今天要去丁家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也只能將心理的想法作罷,米氏帶著兩個人在時隔四天之後,再一次去了丁家。這一次開門的依舊是那個婦人,不過相比起上一次那倨傲的態度來,這次這個婦人的態度好得多了,她熱情的將米氏母子三人領到了正。
在路過外面的那個院子的時候,又看見丁小亭帶著個小姑娘在吟詩作畫,雖然丁小橋不覺得她們能做出什麼詩來,但是那架勢確實是擺得很足的,一個二個的表情還真是很像是作詩的樣子。這天在這裡作詩的女孩子比較少,沒有那天那麼多,但是那天跟丁小橋起了衝突的圓臉小姑娘也在。她看著丁小橋走過了院子,竟然直接站起身來,一副敵視的樣子,大聲說道:“小亭,你們這看門的人可真是不行啊,怎麼什麼樣的人都往家裡面帶,將這個家裡都搞得烏煙瘴氣。”
米氏的眉頭立刻便皺了起來,她的腳步頓了頓,不過在她開口之前,丁小橋就已經說:“這院子確實挺烏煙瘴氣的,每次來看著都透著一股子不入流的味道,真是的難受。”說罷也不管那個圓臉的小姑娘在說什麼直接就推著米氏和丁七郎往裡面走去,只留下那個小姑娘在後面火冒三丈,只差沒有跳著腳的罵人了。
倒是前面帶路的那個婦人,吭吭哧哧的說道:“三太太,一會兒還是讓姑娘去給那胡小姐道個歉吧。”
“哪個胡小姐?”
“就是剛才說話那個小姑娘,圓臉的那個。”
丁小橋看了那婦人一眼,翹了翹嘴角,唇邊帶著不屑的嘲諷問道:“為何?”
那婦人見丁小橋願意搭理自己的話,也就放開了話匣子說了個清清楚楚。原來這個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