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隨著那個聲音快速移動到了身邊,丁小橋就看見自己的手被人猛得住了,又道:“呀,小橋,兩年不見你個子也長高了嘛,現在總算是胖了一點了。”說著,這個人又轉身去朝著身後的個陌生的姑娘說道:“你們可是不知道,這是我三叔家的老閨女,原來瘦得啊,就跟竹竿一樣,那手指頭也細得更雞子一樣。現在總算是好了,看看,人也胖了,頭髮也黑了,比原來好多了,好歹算是個人樣了……”
丁小橋定睛一看,這個人不是丁修孝家的丁小亭又是誰,只見她穿著一身簇新的桃紅色的裙子,身上披著青色提花緞的襖子,這一紅一綠配到一起倒不是一般人能穿得出來的,可是這丁小亭面板白,容貌又漂亮,穿上這一身的衣服,不但不覺得土氣,倒反覺得水靈靈的好像是一隻才剛剛盛開在枝頭的一朵桃花一樣,漂亮極了。她的頭上帶著珠玉,耳朵上也帶著明晃晃的珍珠耳墜子,手指頭上帶著金戒指,腕子上還有個金玉的鐲子,這一說話,一比劃動作起來就發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音,分外的好聽。
而她現在正拉著自己走到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面前,這些姑娘們的穿著打扮一看都不差,都白白淨淨的,不過聽到丁小亭這麼說的之後一個個的笑了起來,看向丁小橋的目光也充滿了輕視。特別是有一個圓臉的姑娘,更是笑得前仰後合,伸出了那圓潤如雪的手,腕子上掛著兩個金鐲子,碰到一起發出了脆脆的響聲,合著她說話的聲音,只讓人覺得分外的刺耳,她說:“芍藥仙子,這就是你跟我們提過的那個鄉下的妹妹?就是她為了吃肉還跟人打架的麼?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原來鄉下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她這麼一說所有的姑娘全部都大笑起來,倒是丁小亭好像是生氣的樣子,不過那臉上還掛著燦爛的笑容,她使勁的跺了跺腳說:“玉蘭居士,你這話如何能當著她的面說?這鄉下的丫頭沒有見過世面,臉皮最是薄的,一會兒將她說哭了,我家的父母大人可是要罰我的!”
丁小亭的話不但沒有讓這群小丫頭的笑聲停止,反而讓她們的笑聲更大了。
丁小橋的臉已經沉了下來,丁七郎更是生氣的要上去跟這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理論一下了,而米氏也皺起了眉頭,看起來就是有些不悅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劉氏一把拉著米氏和丁七郎就往子裡面走,還回頭說:“小亭,你別笑話你妹妹,她小你讓著她一點。”說著又回頭對著米氏道:“三弟妹,你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她們慣是玩笑的,說話嘴巴上也沒有一個把門的,就是這麼讓人討厭,不過,誰也不是年輕過,你可別生氣。”
丁七郎使勁的一掙便從劉氏的手裡掙脫了出來,他走到了丁小橋的面前,拉著小橋的腕子說:“別生氣,我們走。”
丁小橋卻冷哼一聲,看了丁小亭一眼,淡淡的說:“鄉下人?鄉下人怎麼了?高祖皇帝年輕的時候還是在家裡種田放羊的!史上怎麼說的,一代明君,原來,在姐姐們的眼裡,這樣的明君也不過是一個見不得世面的鄉下人!我倒是不知道,你們在鄉下人開闢的大慶國裡,怎麼還能過得有滋有味?淺薄!”說著也不管一院子的小姑娘臉色難看成什麼樣,直接一甩袖子,和丁七郎手拉手的就跟著米氏和劉氏朝著子裡面走去了。
只留下了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在院子裡氣得火冒三丈罵罵咧咧,卻也不敢真的進去吵吵鬧鬧。畢竟在嬌慣的閨女,這規矩還是懂一點的,那正裡面都是長輩,他們這麼一鬧傳了出去,以後只會對自己的婚嫁不好,所以,也只能坐在院子對著丁小橋一陣咬牙切齒的怒罵,便就這樣算了。
丁小橋隨著劉氏一邊跨過了一個小院門一邊往裡面走。平心而論,這個縣丞的宅子還是比較大的,總共是兩院房子,外加一個小花園,還有一個小房。正好夠兩家人住,當然,要是說要住的有多寬敞就不太可能了,一邊丁七郎一邊看一邊說:“這房子還沒有我們家的大呢,到處都小小的一點都不痛快。”
他聲音雖然很低,但是還是讓前面的劉氏聽見了。這丁修節家在鄉下修建了一個大宅子這件事雖然他們隔得比較遠,但是還是知道的,雖然沒有回去看過,不過,在劉氏的心裡面這鄉下的宅子再大能好到什麼地方去?怎麼能跟城裡的房子比?再說這鄉下的土地多不值錢,這城裡的土地能一樣嗎?可是,這丁七郎還是個孩子,她一個大人,一個長輩能以為內這麼點的小事就跟丁七郎過不去嗎?於是她帶著笑眯眯的樣子轉頭對著丁七郎說:“七郎啊,話不是這麼說的,這鄉下的地才多少錢一畝啊,這城裡的地要多少錢一畝?而且,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