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邊說起了下午的事情。
跟丁小橋同樣反映的人還真是不少,乎在院子休息的所有人都用一副丁雨兒到底再打什麼主意的目光看向了丁小橋,丁小橋聳了聳肩膀,往嘴裡塞了一口粽子,然後含糊不清的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面的蛔蟲,我光是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大姑是什麼樣的人啊!那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不過我就不明白了,她圖我們傢什麼呢?”
丁修節聽著覺得丁小橋說得很有道理,可是,隨後他又去看曹宿生問他:“你覺得他在打什麼主意?”
曹宿生搖搖頭:“我沒有見過這個人,所以沒有辦法分析他的想法。”說到了這裡他轉頭又看向了一直置身事外的莫思歸說:“思歸應該見過丁家大姑吧!”
這個莫思歸還真是見過,無論是小時候還是長大以後,他還真是見過丁雨兒不少次數,不過,小的時候,他不樂意見這些人,現在成了莫思歸之後丁雨兒倒是從來沒有用正眼瞧過他就是了。就算是這樣,莫思歸對於丁雨兒的性格還是比較瞭解的。
也不能說丁雨兒的性格外露,主要是,莫思歸那雙眼睛實在是很毒,看上一眼的人便差不多能知道對方的性格,在加上對方的身份和家裡的條件,他多半就能分析出對方的心思。像是莫思歸這種人,說好聽點叫心思縝密,說難聽點就是城府頗深,所以,家裡有時候不少事情在決定之前都得問問他的意見。
畢竟這麼會算人心的人實在是不多了。
莫思歸在說話之前先看了一眼丁小橋,不過丁小橋對於他還是帶搭不惜理的,這讓莫思歸忍不住嘆息,他也算是會算計人心的,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從來算不準丁小橋在想什麼,有時候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覺得她應該會高興,她卻大發雷霆,可是相反的時候她又會高興,弄得莫思歸很是心亂。
就好像從那天開始,她就一直不理自己,最多就是熬不過了,跟自己說點公事,別的話一句沒有。而現在那麼多人都在盯著自己,催促著自己,偏偏她連眼睛都不抬一下。莫思歸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算錯了,其實,其實,丁小橋的心裡從來沒有過他……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丁修節也發現了這一對小兒女從那天在梯田上吵架之後就沒有好過,一直鬧著彆扭,他也不好插話,畢竟現在他們都不算成年,這中間的什麼也沒有捅破,萬一他胡亂關心點什麼弄巧成拙反倒不美。本想著就這麼裝作不知道的圓過去,可是看看現在莫思歸那神不守舍的樣子,他又覺得圓不過去。
沒有辦法,他只能給曹宿生使勁的使眼色,本來曹宿生不想管這種小兒女之間的事情,但是,也不能放著丁修節在那邊眼睛抽筋不是,最後他只能認命的嘆了一口氣說:“思歸,我問你話呢。”
莫思歸才一下子回過神來,恍惚了一下,一下子想了起來自己現在是在幹什麼,不由得有些赧然。他連忙不動聲色的收回了目光,朝著大家笑了笑:“剛才有些出神了,實在抱歉。”所有人又不是傻子,全都心知肚明,可是又要裝作不知道,這群眾演員也是很辛苦的啊。
就在莫思歸用舒緩的聲音給大家分析現在丁雨兒可能的心思的時候,在一邊吃粽子的丁小橋嘴角劃過了一絲不露痕跡的笑意,不過瞬間之後,那笑意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大大方方的朝著莫思歸砍過來的目光翻了一個大白眼。
莫思歸被這個白眼翻得心情微微有些沮喪,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一下子也沒有了心情繼續說什麼,便略略的道:“丁家大姑這個人本來應該是跟丁大老爺那邊親近,可是在打官司的時候卻一下子幫我們這邊說了話,這看起來好像是不太對,其實對於丁大姑這個人來說,再正常不過了。而且,我相信,丁家大姑也一定沒有跟丁家大老爺那邊疏遠,至於她為什麼會跟這邊親近,就要看看她缺什麼,而我們這邊又正好有的。”
確實是這個道理,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有這種東西嗎?難道是錢?還是買賣?大家都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猜了起來。莫思歸也不吭聲,只是坐在那裡拿了一個火腿餡的鹹粽子默默的剝開,然後又悄悄的遞給了已經吃完了一個粽子的丁小橋。
丁小橋本來是告訴自己不能再吃了,否則會有發福的危險,但是當這麼一個赤=裸=裸香噴噴的粽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她又忍不住誘惑。看了看莫思歸,她覺得自己正在跟他鬧彆扭,不能就此屈服,但是那粽子實在是太香了,腦子還在天人交戰,身體卻誠實的很,直接伸手過去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