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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她好像總共就跟丁小房沒有說過幾句話。

連話都不說,就不要說什麼交情了,自然是不會像是原來跟丁小閣那樣。

最後,丁小橋始終覺得,無論對於任何人都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她可以將丁小房從危難之中救出來,可是,她卻不能為她安排好一切。畢竟,這以後的幾十年歲月是丁小房自己過,又不是她丁小橋過,所以,有些決定,她無論如何都是不能代勞的,她能幫的也只在這裡了。

至於未來,要過成錦繡燦爛也好,要過程一塌糊塗也罷,那都是丁小房自己的意思,她無權干涉。

可是現在的丁小房這樣要死不活的樣子,她也不能直接甩開不管,所以,丁小橋只能上前問問她個人的意思了。

丁小房聽了丁小橋的問題,微微一愣,然後沉默下來。丁小橋見她這幅樣子,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起來,在自己問這個問題之前,只怕丁小房自己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有些事不能強逼著人家想,特別又是丁小房現在虛弱得好像是吹陣風就能倒的人,還是得給人家一點時間。於是丁小橋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丁小房的手背,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隨口問問,你不用往心裡去,慢慢想,我這晚上還有一個飯局呢,你要是想好了,就叫珍珠過來回我一聲。畢竟這永城不是我的地頭,我也不能長住,而且,這不是要過年了嗎?你做好打算,我也好儘早的安排為好。”

丁小房垂下了眼簾,一邊抽泣著一邊說:“小橋,這次的事情,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要如何感謝才好,若是你願意,我自當是做牛做馬的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丁小橋連忙安撫了她一陣子:“你也別說這樣的話,我們都是姐妹之間,做這個事情本來就是理所應當了。若是今日,我處在你這個位置上,你也一樣不會放下不管的。那些話就不要再說了,我剛才說的事兒,你好好想想。”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方,丁小房也不能在說什麼,只能由珍珠扶起來,強撐著身體跟丁小橋告別。

等到丁小橋走了之後,丁小房又忍不住哭了起來,珍珠看的心疼,連忙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安慰她,可是丁小房卻越發哭得傷心起來:“剛才小橋的話讓我羞愧難當啊。她說若是今日我們的位置換了一下,我也會像是她這般做的,可是我真是沒有臉開口。其實我心裡知道,若是今日她處在我的位置上,只怕我是不會伸手的,甚至連見都不會見的。我果然是我爹的女兒,卑鄙無恥自私自利得讓我自己都覺得難耐。”

珍珠也說不出什麼安慰人得話,雖然她心裡也隱隱承認丁小房的說法,可是她怎麼會說出來,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著“不會的,不會的”安慰著丁小房,也安慰著自己。

這件事,這些話,其實丁小橋自己並沒有往心裡面去。對於她現在來說,更重要的是看看自己將來能不能將這個川菜館子開到永昌來。

永昌這個地方在大慶國可是算得上是一個交通樞紐,無論是水路還是陸路都要必須透過來,所以,能在這裡打出一些名氣來的話,透過這強大的客流量的傳播,她就不害怕自己的川菜會沒有人知道了。

不過這個念頭當然只是在丁小橋自己的心裡面打了一個轉,她不會說出來,就好像那些請自己吃飯的人,也從來不直說想要用掛賬的方法賣菌子一般。反正在丁小橋看來,只要對方沒有明明白白說出來,她也便揣著明白裝糊塗好了。

晚上回到四海客棧,早就已經有人在浴室裡面準備好了大大的浴桶,裡面甚至還丟著不少的茉莉花瓣。丁小橋泡在在花香四溢的水裡,那幽幽的花香幾乎讓她都有醉過去了。

現在正是數九隆冬的時節,能在這個時候弄到了這麼多反季節的花瓣的人,就算沒有人明說丁小橋自己也是猜得到的。她泡在哪又溫暖,又香郁的水裡面,卻覺得這外面的雪花似乎也變得溫柔多情了起來。

洗完澡,床上也已經被哄好了,丁小橋才剛剛的爬到了床上,珍珠便進來了,丁小橋因為已經換了衣服,而且來的人只是一個丫頭也就沒有下床,便裹在被子裡,披著一件襖子坐在床上說話。

珍珠先是問好,又是賠禮,說是不該這麼晚還來打擾,丁小橋卻一定都不在意,珍珠是個懂事忠心的丫頭,能在這麼晚還上自己這裡來,除了是為了丁小房的事情,不會在有別的原因了。

丁小橋雖然覺得很是勞累,可是她也很想知道丁小房到底是怎麼想的。

在丁小橋的示意之下,白芷給珍珠搬了一個椅子,然後坐下來,說道:“七小姐,您是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