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得自己去努力爭取，你不一樣，你爸爸雖然不喜歡你，可是你應該有的不會少，我在家和你媽媽鬥，在學校還得假裝做你什麼知心姐姐，我受足夠了這樣的日子，看著你們兩個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恨不得殺人，你的米尼有些事可能是逢場作戲，可是他的家庭就是那樣的了，你還不知道嗎？你就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真是不甘心讓你們就這樣死了，可惜你死了，米家現在是恨不得把你撕了啊！雖然你死了，不過你的爸爸還在……”

李娜娜的腦海裡“轟”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碎了，一去不復還了。

是不是老天爺想要自己死得明明白白的，所有才讓自己看見了，自己死去的時候，陸露葉才露出來了她的真面目，自己為什麼就是這樣信任她啊！

陸露葉顛顛倒倒地說著她是怎麼做的，讓她一個朋友都沒有，甚至在她爸爸面前怎麼設計了她，米尼是酒後亂性，她說自己什麼都不要，她暗戀了米尼很久了，可惜米尼就是護著她，一點點事情都沒有讓李娜娜知道……一會在罵米尼，一會在罵李娜娜。

過了好一會。

一箇中年男人過來了。

看見陸露葉，“只有你這個朋友還覺得我那個不懂事的女兒了，露葉，別傷心了，不然就是娜娜在地下有知，都不會好過的，你們以前就是好朋友。那孩子都跟你說，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這些年，辛苦了你。”

是爸爸。

“叔叔，別這樣說，這是我應該做的。”陸露葉擦一擦眼淚，“叔叔，那我就先走了。”

“嗯。謝謝你了。”李爸爸發至內心地說。

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是每個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情吧。

李爸爸好像比李娜娜記憶中還老了不少，他不說話了，眼睛紅紅地看著墓碑。

風好大，他身體都沒有動不動，李娜娜也在看自己的爸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爸爸依依不捨地說了一句，等有時間了再來看看她，走路的時候，腳步有一點不穩。

李娜娜想跟著去，可惜自己做不到。想大聲叫爸爸，發不出來聲音。聲音卡在喉嚨裡面，不知道為什麼她想哭，原來這個男人心裡也是有自己的，看著李爸爸的身影一點點變小，終於還是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哭泣起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娜娜，這是怎麼了？全部都是眼淚，做噩夢了嗎？媽媽在這裡，媽媽在這裡，乖孩子，怎麼了？一身都溼漉漉了。好像從水裡面出來的一樣，我聽到你大喊著什麼就急了，娜娜，怎麼了？告訴媽媽，你不要嚇媽媽啊！”李媽媽心跳加速，娜娜不要嚇她啊！

這是怎麼了？

李娜娜感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李媽媽大聲說話著，一下在搖著自己身體，終於睜開眼了。混混沌沌的腦子，大口大口地喘氣著。

“這是怎麼了？娜娜，告訴媽媽，媽媽在這裡呢？我一感覺不對就趕緊叫你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李媽媽的聲音感覺遠遠近近的，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李娜娜不說話，緊緊的地抱著李媽媽。

她怎麼把這樣的夢說出來啊！是她錯看了人，自己錯了啊！可是世界上已經沒有後悔藥了，眼淚控制不住地流眼淚著，沒有聲音，顫抖著身體……

把李媽媽嚇了一跳，都不知道李娜娜這是怎麼了。

“媽，沒事，我不過是做噩夢了，看見自己死了，看見我很信任的人，她說她一切都是騙我的，她辜負了我信任，我是傻瓜啊！”李娜娜話一出口，才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啞啞的，好難聽。

“什麼死啊死的，呸呸呸，以後不許把這個字掛在嘴邊，不然媽媽生氣了，做夢是反著來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都是假的，不怕不怕啊！你這孩子就是喜歡胡思亂想，把心意放在心裡，什麼都不說，想多了才會做夢的，媽媽也經常做噩夢，沒事的沒事的，就是剛剛看見你差一點喘氣不過來的樣子，嚇得媽媽差一點靈魂出竅了，媽媽就你和姐姐兩個寶貝疙瘩，要是你出了一點什麼事，你讓媽媽我怎麼辦啊！”李媽媽心痛地說，只是個噩夢，沒事的。

天曉得，剛剛就差一點把李媽媽嚇死了。

李娜娜覺得自己身體難受死了，就告訴李媽媽要洗澡。

洗澡完了，感覺才舒服了一點。

李媽媽幫忙李娜娜擦頭髮，李娜娜的頭髮太長了。

“我以前要是有你這樣的長頭髮，肯定是逛街找人要了換幾個錢的，我才不管難看不難看，有一點錢了，就可以給你們買肉了，補補身體，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