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要出去遭那個罪!
而費軒找的那幫專門破壞安笙工作的人,進遊樂場裡面交涉了一會兒,結果管事的是一個有輕微智商障礙的人。
他只懂得一些簡單的交流,有人玩,收錢,僱人賣東西裝完了,給錢,至於收多少給多少,家裡面有人教他。
這些人說的,給他錢,讓他把誰誰給辭退掉,對他來說就是難以理解的彎彎繞。
所以最後,這幫人不光沒能成功,還被管事的找保安給架了出去。
費軒一整個下午,簡直像一個炮筒,隨時都炸,他找人查了一下,那個遊樂場是私人遊樂場,是比費羅銘還年長的一個老前輩,給他的殘障兒子開著玩的。
這老人在圈子裡有名的剛正不阿,軍人退役,一輩子就這一個兒子還腦子不好,妻子早逝,眼裡揉不得任何沙子,政府方面人脈非常的廣,好多人巴著,但是佔不到一點便宜。
這種費軒惹不起,但那個殘障兒子交流不了,費軒也不好拿這種算計自己女朋友的操蛋事,求到老人的頭上,只能咬牙忍著,想辦法從別的地方下手。
安笙掙錢有癮,一站就是半夜,中途給費軒發了一回訊息,要費軒自己吃晚飯不用等她,每過一個小時都在心裡面數——又30塊。
從下午3:00,一直站到晚上10:00多,費軒的車在遊樂場外停了三個多小時,安笙就給他發了一個訊息,叫他先走。
他忍無可忍,進去找安笙,結果這都半夜三更了,這裡面竟然還有人在玩。
看著安笙穿著玩偶裝,在做那些傻氣的動作,費軒恨不得上前,立刻抓著她回去。
安笙站著的是一個賣炸雞的地方,穿著的是一個金黃的炸雞套裝,總算把一批年輕人送走了,摘下雞腦袋,看到費軒的時候,整個人驚喜的跳起來。
風一樣的跑過來,因為服裝實在太笨重,還趔趄了一下,結果就撞在費軒的身上,她倒是站住了,直接把費軒撞趴下了。
費軒爬起來臉色已經繃不住了,額角的青筋都爬上來,臉色陰沉的嚇人。
張口就是,“我已經等了你好幾個小時,你半夜三更不回家到底想幹什麼?!”
安笙穿了大半天的套裝,出了一身的汗,味道肯定好不了,看到費軒開心的眼睛都亮了,以為費軒是被她撞的摔倒了才會生氣,趕緊伸手給費軒拍衣服上的土,然後頂著這麼一身汗酸味,抱著費軒的脖子就親了一口。
把費軒給徹底親炸了,抓著安笙的雞腦袋扔出老遠,“現在把衣服脫了跟我回家,要不然從今晚開始……”
“小妹兒,收工了過來結賬!”
“哎!來啦!”安笙跳著答應,回頭張開雞翅膀,把費軒抱進懷裡,胡亂拍了兩下,“哎呀,別生氣,別生氣,這就下班了,你在這稍等我一下!”
說完之後,轉頭就跑,半路抱起了雞腦袋,兩個大雞爪子,邁出殘影,那場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把費軒氣得差點爆血管。
安笙領了錢,足足200多,安笙不知道管事的這個小夥子就是老闆,沒有零錢,安笙還非常好說話的揮揮手,“明天一起算,明天一起算!”
把寄存的小蛋糕拿出來,安笙看了一眼遊樂園的監控,猶豫了一下問管事的,“開到什麼時間呀?”
“12:00,不過炸雞隻賣到10:00,你可以下班了。”管事的認真道。
“如果我付錢的話,能幫我再開一下摩天輪嗎?”安笙充滿期待的問。
“50一次。”管事的回答。
安笙點頭,笑著說,“我帶著一個人可以嗎?”
“不能超過4個。”
“好的,謝謝!”
管事的又伸手,“50塊錢一次,謝謝。”
安笙:“……”
安笙遞給了他50塊錢,明明看見抽屜裡面有零錢,卻發現老闆就找給他50。
忍不住問道,“你不是還欠我十塊呢?”
“你說明天一起算的。”管事的一臉嚴肅。
這種工作不好遇見,又離她要學糕點的地方這麼近,安笙憋氣的點頭,“明天一起算。”
說完之後,把玩偶裝脫掉,然後拎著小蛋糕,朝著費軒剛才站著的地方飛奔。
費軒已經快要原地燃燒成骨灰了,見安笙過來,臉色繃緊,安笙離老遠就伸出手,費軒雖然生氣,但還是怕她跑摔了也伸出了手。
結果安笙抓住他的手,沒有朝門口的方向走,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