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功勞,這樣將來李家被抄斬後,李玲梅也能夠從中脫離出來。
第二天,她按照信件上的時間,來到雅客居七號包廂。
她敲了敲門,先三下,停頓三秒,繼續敲兩下。
門被開啟來,雲夕帶著霜降和銀丹走了進去,屋內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剛剛開門的丫鬟,另一個便是在端長公主壽宴上有過一面之緣的李玲梅。李玲梅眉眼間籠罩著似有若無的急切,見了她後,這才緩了臉色,露出一個笑容,“看樣子,你並沒有吃她送去的東西。”
雲夕輕輕一笑,“只不過是做給她看的而已。”
“可笑她還以為已經將你掌控在手心,每日在那邊做著美夢。”
儘管李玲梅同雲夕這才只是第二次見面,只是兩人之間說話,卻像是認識了一段時間的朋友一樣,開門見山,沒有所謂的遮掩含蓄。
她的神情由原本的諷刺,轉為了擔憂,“我見過父親和老夫人服用過那藥的樣子,很是可怖。原本高高在上的他們,為了乞討一點的粉末,甚至不顧長輩身份,跪著懇求鈴蘭,任她索取貴重的金銀錢財。”
雖然她不知道那種藥是什麼,但是其可怕之處卻是徹底見識到了,根本可以讓一個人喪失自尊和人格。因此這段時日,他們院子中只吃自己煮的東西,甚至不同其他人一起用膳。能夠一直沒中招,一方面是因為他們的小心謹慎,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彩雲的通風報信。
雲夕點點頭,“我知道。”她頓了頓,問道:“你能否將李玲蘭那些藥偷出來?”既然那彩雲是李玲梅身邊的人,她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李玲梅點點頭,問道:“只要偷出來就可以了嗎?”
雲夕聲音不自覺放輕了許多,“至少將來問罪到李家,有這份功勞在,至少能夠保你和你的親人無憂。”這裡的親人範疇,只限於李吳氏和李司瑜。
李玲梅神情不自覺嚴肅了起來,“我知道了。”他爹和老夫人眼中只有宋姨娘和她的一對兒女。李玲梅也不會聖母到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