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看著雲夕頭上的鳳冠,說道:“雲夕,你一直戴著鳳冠,不累嗎?”
他沒提起,雲夕都忘記了這事,一提起,脖子果真已經酸到沒感覺了,任誰頂著一個十多斤的東西在頭頂,感受都不會比她好到哪裡去。
雲深道:“我來幫你拿下吧。”
然後幫雲夕將鳳冠取下,還十分嫻熟地幫雲夕解了髮髻,雲夕頓時覺得自己的頭被解放了,只是脖子處依舊酸酸的。
雲深十分自覺地將手放在她脖子處,準確找到了酸澀的點,輕輕揉捏了起來,不輕不重,力道恰到好處地緩解了肌肉的痠疼。
雲夕舒服地忍不住溢位一聲的輕嘆,等發現自己的聲音實在曖昧的時候,她臉頰微微一紅,恨不得直接咬掉了舌頭。
雲深欣賞著眼前燦若桃李的美景,眸子一簇火苗燃起。他壓低了嗓音,撩人到了極點,“雲夕熱不熱?我幫你解衣服好了。”原本只停留在脖子的手不安於原本的位置,向著裡頭更為滑膩的所在遊走。
雲夕的身子不自覺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唇,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不用了,我自己來。”
雲深道:“解衣服這樣的力氣活,哪裡需要勞煩到你,為夫效勞即可。”
雲夕正要說什麼,便被一個灼熱的吻堵住了所有的話語,她感覺體內像是有炸彈爆炸一樣,炸得她暈乎乎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雲深的手靈活地解開了那些在雲夕眼中十分複雜的扣子,略帶涼意的手指在她身上游離,輕而易舉地點起了慾望的火苗。
下一秒,雲夕被直接打橫抱起,然後放入了柔軟的大床上。床上那些紅棗桂圓等東西已經被清理掉。
雲深目光深沉地看著她,眸子中跳動著一些雲夕所無法理解的情緒,像是想將她吞噬進去一般。緊張的情緒讓她甚至說不出半句話,她目光與他相觸,不願移開。彷彿移開了,就輸了一樣。
雲夕嗯了口水,舌頭下意識地掃過了剛剛被雲深親吻得殷紅的嘴唇,這個相當撩人的動作讓雲深的眸子越發幽深,他感覺心中像是有羽毛在瘙癢一樣,決定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攬過雲夕纖細的腰肢,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又是一個將兩人一起灼燒了的吻。比起先前,這個吻逐漸變質,多了一抹情慾的味道。
雲深一邊親吻著柔軟的唇邊,一邊將雲夕身上妨礙他動作的衣服給剝下,動作比起以往的氣定神閒,多了一抹的急切。他的手如同靈活的蛇,一點點地巡視著自己的地盤。
三月的晚上寒露頗重,雲夕感到有些冷,只是貼在身上的身體卻像火爐一樣,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溫度在不斷地往上攀,升溫的面板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冷與熱的交織像是有一種魔力一樣,忍不住讓人沉淪在其中。
意識模糊的時候,她抬頭看向雲深,雲深額前烏黑的髮絲被汗水給濡溼,貼在臉上,有種魅惑的味道。他的神情似歡愉,又似隱忍。
“雲夕……”他呢喃著她的名字,聲音因為燥熱而顯得喑啞。
雲夕忽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笑容中透著一絲的小得意。原來雲深也並非她想象中的那般遊刃有餘。
她的手主動攀上了雲深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直接吻了過去。
……
兩人折騰到了半夜,儘管雲深很想要好好疼惜一番妻子初試雲雨的身子,只是所有的自制力在看到她殷紅的臉頰,聽著細碎的泣聲,總是忍不住破功,只想要更多。
想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中,再也不分開。
一個晚上時間,他們至少要了兩趟的熱水。
雲夕自認為自己體力相當不錯,可是再好的精力,那也撐不住某人這種彷彿沒有盡頭的索取。每次洗澡的時候,雲深都說放心交給她,然後……不可避免在清洗過程中,再次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行為。
等聽到第一聲雞鳴聲時,雲夕已經累得手指都沒法動彈一下,整個人只有一個念頭:她要睡覺!
雲深看著她即使沉睡也顯出幾分疲倦的甜美睡容,心中被一股巨大的滿足感所充滿。
從今往後,她是他的妻子,獨屬於他一人。
他目光落在她脖子處,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痕跡。雲夕的面板白皙柔嫩,那些痕跡散落在其中,分外惹眼。
他今晚終究還是失控了,本以為自己的自制力很好,可是在她面前,卻終究還是忍不住破功。
雲深躺在她身旁,將她整個人抱緊自己的懷裡,闔上眼。
……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