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還特地提醒她們來看,根本就是故意的。
銀丹看著這幅畫,心中就如同吞了蟲子一樣噁心,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示威。她甚至可以猜出胡瑾萱的目的,無非就是用這種法子告訴她家小姐,她同姑爺更加般配。
雲夕看到銀丹氣得臉都紅了,反而笑了,說道:“好了,她也就只能使用這種不入流的小手段。”她對雲深十分了解,胡瑾萱這種人,根本入不了雲深的眼,所以不會被輕易給離間了。
更何況,這人是誰,雲深估計都不記得呢。
銀丹問道:“姑娘,那這幅畫還要賣出去嗎?”
倘若賣出去的話,有人認出這上面是姑爺,還不知要生出多少的閒言碎語。
雲夕嘴角的弧度加深,語氣越發溫柔,“賣!怎麼能夠不賣呢?”
她想要出名,雲夕就成全她好了。
“你讓人連夜趕出幾件這上頭的衣服,能趕出越多越好,到時候贈送給那些老百姓好了。”
到時候一群人穿著這衣服,也就不知道哪位是胡瑾萱的良人了。
銀丹馬上理解了雲夕的意思,眼珠微微一轉,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這事交給我,一定給姑娘辦得妥妥當當的。”
……
雲夕隨手將這幅畫丟在那邊,等事情搞定以後,她再將這畫作交給葛夫人,讓她拿去賣了。
晚上睡前,她同雲深說起胡瑾萱,用調笑的語氣說著這幅畫,沒想到雲深對胡瑾萱還有點印象,只是明顯是壞印象。
雲深厭惡皺眉,“當時她特地將手絹丟在我們面前,還想讓我們幫忙撿。”
這點小心機他們洞若明火,自然沒有人如她的意,最後還是一個傾慕胡瑾萱的年輕人去撿起這手帕。
雲夕這才知道其中還有這麼一檔事。她同情地看向雲深,雲深被她這態度弄得不明所以,“怎麼了?”
雲夕嘆了口氣,說道:“只是有些心疼你,我發現,看上你的女的,都挺奇葩的。對了,你知道奇葩什麼意思嗎?”
雲夕興致勃勃地同他普及了起來。
雲深看著某人不但沒有吃醋的意思,反而在那邊幸災樂禍,俊眸危險地眯起,“你很高興?”
雲夕嗅到了不好的氣息,十分識時務地搖頭,“沒有!”
想想也不能這樣說,畢竟正常人家的好姑娘,在知道對方已經成親生子的情況下,肯定會將這份感情壓在心底,不會表露出來。那些明知道人家有妻子,還上趕著當小三的人,本身品行就不良,出奇葩的機率自然增大了不少。
雲深哼了哼,對於雲夕對他的新人,他都不知道該高興好還是該鬱悶的好,偶爾他也是想看到雲夕吃醋的樣子。
他眸光變得幽深,看來某人這些天還是太清閒了點,才會有心情看他的笑話。
雲夕感覺到灼熱的氣息噴了過來,細細的絨毛都要忍不住豎了起來。
“等等……我想起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說。”
“放心,我相信什麼事都比不過現在這事重要。”雲深的語氣變得曖昧,兩人之間的空氣溫度不斷地向上攀升著。
雲夕很快就弄得沒有心情想七想八,眼中心中都只看得到他,也只有他。
第二天早上,難得體會了一把腰痠背痛感覺的雲夕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自己不應該因為某人桃花質量太差而看熱鬧,好歹得裝出吃醋的樣子。
銀丹忍著笑意給她挑選了一件能夠完全包住脖子痕跡的衣服。
現在的天氣越發炎熱,老實說雲夕還真不想穿這衣服,但是卻不得不穿,想到這裡,她就想要磨牙。最氣的是,經過一夜的運動,第二天早上某人依舊能夠神清氣爽地起床,同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氣呀!
霜降將擰好的毛巾遞給她,“昨日我請了二十個繡娘趕出了時間的衣服,那十件衣服都已經送了出去。”
其實衣服裁剪縫合本身並不難,只是袖子上的花紋比較花費時間。
雲夕滿意地點頭,反正只要別燒到雲深頭上,她倒無所謂。世人對於這種桃色新聞最是熱衷,若真讓人將胡瑾萱和雲深扯在一起,沒有的事情也會被說的像有一樣。
銀丹道:“我直接將十件衣服送給那些地痞流氓穿了。”其中幾個還是原本跟著萬山的人。
只是那萬山的小舅舅曲老三因為襲擊欽差的緣故,被壓入大牢,若是沒有意外的話,秋後就要問斬。萬山也同樣被逮了進去,作為主謀之一。原本跟著他的那些人,知道他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