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過府提親的。”
李青竹看著成伯一臉的篤定,奇道:“成伯你怎麼這麼肯定葉拓會過來?照你這麼說,他膽子倒是不小啊,找不到聖上賜婚的女子,就拿我來矇混過關?”
成伯“呵呵呵”笑了幾聲,看著李青竹道:‘可大將軍這麼做,不正好是歪打正著麼?選妃之後,皇子大婚之前,大概就是聖上給大將軍的最後期限了。他要是不拿出點兒姿態來,可就是抗旨啊。”
李青竹眨眨眼,“如果我不是煙容郡主之女,他不一樣是抗旨不遵嗎?”
“這可是不同的,”成伯搖搖頭,道,“聖旨上只說賜婚給大將軍葉拓和煙容郡主之女,命兩人擇日成婚。這小姐的名諱、成婚的日期,可是都沒說清楚啊,而且,是以密旨的形式下達天聽的。這就說明,聖上他自己也做好了兩家悔婚的可能啊。只要大將軍肯努力尋找小姐,只要有這番作態,聖上就必然不會責備於他啊。”
李青竹的臉色有點兒黑,“那豈不是他並非本小姐不可了?既如此,他為何不娶了那柳若儀,那還是帝都第一美人呢。”李青竹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哼,本小姐當時惱了那麼久的賜婚,到了你這兒其實壓根兒就不是什麼事兒?!當時就該讓爹爹多掄你幾磚的。。。
成伯好笑的瞅了瞅李青竹,安慰道:“那倒不是。這帝都的名門嫡女,大將軍可是一個都娶不得的。就算是平民女子,也不是誰都可以的。”
“啊?”李青竹迷惑,甩甩小腦袋,什麼意思?嗯,想想。片刻,李青竹嘿嘿的笑了幾聲,心情大好,可不是嘛,除了自己這身份可疑的小女子,葉拓他還真是沒幾個人能娶啊。“哈哈,嘿嘿,呵呵。。。”李青竹笑的有點兒抽,眼角的得意卻是怎麼都掩不住。哼哼,哼哼,本小姐現在可就等著葉拓你自己乖乖上門,我好坐地起價了啊。。。
成伯寵溺的搖搖頭,小主子還是個孩子啊。
別了成伯,李青竹哼著小曲,優哉遊哉的往前院而去。這金銀珠寶、酒色財氣,也訓練了一段時間了吧?嗯,得去看看。這訓練成果必須得有保證啊,過一陣收聘禮的時候,他們可都是必不可少的重量級人物呢。
前院外書房裡。
周仲痕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手指“啪嗒啪嗒”的撥弄著面前的金算盤,旁邊的楊英宇則是在很認真的練習著怎樣打算盤,只不過眼中隱隱流露出的一抹不耐,顯示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柳雙易則一手舉著酒杯啜飲,一手懶洋洋的扒拉著算盤上的金珠,相比之下,孟留歌卻是輕鬆許多,一邊撥弄著他小巧精緻的白玉算盤,一邊轉著他狹長的丹鳳眼,滴溜溜的看著對面的四個小丫頭。
寶兒一手抓著一塊桂花糕往嘴裡塞,一手則迅速的撥打著她的小算盤,瞧那熟練程度,在四丫頭之中,顯然是穩居魁首。金兒銀兒珠兒三個,則是一樣的百無聊懶,懶洋洋的趴在那裡,旁邊的點心水果擺了一桌子,卻是沒一個人去動。任誰在賬房裡待了半月,也會像他們一樣發瘋的。只除了寶兒那個吃貨,有好吃的在,就什麼都不要緊。
請來的賬房先生坐在最前方的桌子上,面前擺著一把大大的烏木算盤,一手支額,一手扒在算盤上,睡得正香,嘴角有一絲銀線慢慢滑下。走近些看,就會發現,那明明就是口水啊啊啊。。。
李青竹擺擺手制止了下人的通報,自己輕輕地推開門,走進外書房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讓她嘴角抽搐的戲碼。娘咧,你們的小日子過得比小姐我都悠哉啊。這是*裸的欺負人啊。階級倒轉哪呀呀!!!
“嗯哼,咳咳咳,”李青竹大聲的清了清嗓子,滿意的看著那一個個懶趴趴的人像受了驚一樣東瞧瞧、西望望,然後在看見她的時候,迅速的板正了腰桿。請來的賬房先生更是動作利落,麻溜兒的就站了起來,緊緊地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她。李青竹暗自估摸了一下,這速度,能跟她在警察學院軍訓時有的一拼了啊。
靈動的雙眸微眯了眯,李青竹嘴角噙上一抹笑意,看著書房裡的幾個人,開口道:“瞧這架勢,你們是已經都學好了?”眼光轉向賬房先生,李青竹詢問;“先生,我家這幾個小子丫頭,學的怎樣了?”
賬房先生身子抖了抖,聲音發顫的回道:“稟,稟、小、小姐,府中的、的幾位、幾位姑娘和、和。。。”像是終於頂不住李青竹的眼神攻勢了,賬房先生的身子晃了晃,有些暈倒的徵兆。
李青竹秀眉微蹙,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話說,她就有這麼可怕麼?
金兒見狀,忙扯了扯賬房的衣袖,同時對搭檔柳雙易使了個